鬱顯這輩子哪裏見過櫻兒和寧兒這種絕色,還是難得一見的孿生美人,就是他多次偷去過的縣城青樓,在他看來,裏麵的花魁娘子也比不上這對姐妹半分。
武安看他無理的醜樣,真想一腳踹死他!
櫻兒和寧兒出去後,還猥瑣的盯著她倆消失的背影看,真是不知死活。
娘的,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我靠你——,呸呸呸,一時忘記了這廝是自己親母舅,罪過!罪過!
武安冷哼一聲,鬱顯沒反應,還是一副名副其實的豬哥像,表弟鬱瑞瞧見武安冰冷的眼神,忙偷拽自家丟人的老爹一把,他才回過神來,剛要說幾句掩飾的話,看著自己外甥的眼神冷若寒冰,嚇得一哆嗦,心裏莫名有些發寒。
如今武安殺伐果斷,自誅殺侯氏兄弟後,手上的人命不少,身上帶有一股煞氣,平日收斂著外人感覺不出什麼,一但動氣,那股氣勢直接藏不住,鬱顯首當其衝,嚇得立刻安靜下來,老老實實的吃飯,隻是拿筷子的手有些發抖。
飯後,武安出去後,鬱顯才發覺自己的後背已經濕了,他被武安一眼嚇壞了。
自那以後,鬱顯見武安再也沒有起先的從容,好似老鼠見到貓一般,即使見麵打聲招呼就溜了,一刻也不敢多待,武安自也樂的清閑,不想和他多說話,免的髒了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第二天,武安本來想用過飯後再去劉家,正準備出發時,劉從彥直接來找他了。
待劉從彥見過母親鬱氏後,兩人就在客廳說話。
“二哥,我本想去你家,不想你卻早來了。”
劉從彥笑道:“這不是昨日收拾好了行李,今日早早來問咱們何時出發嗎?”
“明日吧。”武安道:“家裏來了親戚,休息一天再出發吧。”
舅母和表弟表妹是步行走了兩百多裏路才來的,因為擔心被賭場的人抓回去,隻能走偏僻的小路,一路上吃了很多苦。武安決定讓他們多休息一天,明日再趕路。
劉從彥道:“那往後二哥就需二郎多多擔待了。”
武安擺手笑道:“二哥說笑了,咱們是一家人,說這些就見外了。”
“二郎說的極是,以前是一家人,往後親上加親,更是一家人了。”劉從彥調笑一句。
武安‘嗬嗬’一聲也不在意,“二哥,我還這有事求你呢?”
“何事?”
“這不是明日都要去新莊園嗎,我想三妹妹還沒見過,何不叫上一起去遊玩一番,大夥一同前往也熱鬧些。”
劉從彥看著武安道:“這事昨日你怎麼不提起?爹爹如今看中你,你說這事他肯定能答應。”
“這不是細想一下,由我說出不合適,還是勞煩二哥說了才好。”
劉從彥指了指武安道:“二郎呀二郎,你如今就是心思重,不過這事就交在我身上。”
“其實三妹妹也悶壞了,以前因為害怕招來好色之徒,她一直待在鄉下,極少出遠門,那一次去了縣城,還引出了那麼多事端,差點連累二郎,她心裏一直不好受,隻是一直沒有表現出來。”
“哎呀,悶壞身體可不好。”
武安忙道:“那正好去散散心,舒緩心情。三妹妹喜歡海邊,那裏還有海船,咱們可以出海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