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的嬌軀緊緊貼住她,腦袋親昵的枕著他的右臂,兩人的身上蓋著被子,蓋住了下麵的綺麗風光。
好久,兩人都沒有說話,武安歪頭複雜的看著媚色滿溢的少婦,輕聲道:“這下你滿意了?!”
少婦蹭了蹭武安的身體,聲音有些沙啞道:“奴家不想孤零零的,隻是想日後有個依靠。”
沉默了一會兒,武安突然笑了笑:“隻是沒想到你是——”
“奴家命苦,外人說奴家命格太硬,那些圍著奴家打轉的臭男人也就過過眼癮,哪能像大官人一樣得到奴家的身子。”
“你是處子之身我能猜到。”武安神秘的笑了笑:“隻是沒想到你是——”
少婦聲音有些害怕道:“大官人不忌諱嗎?”
她把窗戶禁閉,又圍上布簾,就是怕武安發現她最大的秘密。她已經想好,若是兩人做了好事後,武安嫌棄她,那她也不敢纏著他,不敢奢求什麼,隻求武安看在這次歡好的份上,讓她日後能借著他的威名嚇唬想欺負她的人。
武安笑著摟緊她的嬌軀,安慰道:“外麵的人不都傳去了侯家四頭狼,來了武家一頭虎嗎?咱倆倒是般配。”
“安心,我不是狠心無情的郎君,你既已是我的人,隻要你不負我,我也定不會負你。”
少婦感動的小聲抽泣著,武安感受著手臂的清涼,低頭看著梨花帶雨的美人,失笑道:“莫哭了,該換被子了!”
少婦聞言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羞得把頭埋入被中,再也顧不得哭了。
……
武安和少婦穿戴整齊,一前一後的走到外屋,隻是少婦走路有些別扭,武安知道少婦不良於行,就讓她留步,武安看她淚汪汪不舍的目光,隻能歎了一口氣輕輕把她摟在懷裏。
最後,武安還是狠心走出屋子,到了院子回頭一看,少婦正倚在門上深情的望著她,看他回頭,露出迷人的微笑,武安朝她重重點了點頭,大步朝外走去。
到了店內,張暑早等急了,若不是那婢女說武安在和店家少婦商議事情,他早帶人衝進去了。
看武安沒事,張暑大喜的帶著親兵迎上來,武安再不出來,他就要帶人殺進去了。
武安讓店內的夥計算好購買首飾價錢,讓張暑付了錢,至於首飾自有夥計送貨上門。
出了店鋪,武安見四周有人在偷偷觀望,知道這是他呆的太久了,引起街坊店家的好奇了。
少婦是武安禁臠的消息,怕是很快就傳遍縣城。
走在路上,張暑等人見武安有心事,不敢打擾,隻是警惕的看著四周,防止有人衝撞了漫不經心的武安。
武安出來被冷風一吹,腦袋清醒過來,這次算是著了美豔少婦的道了!
屋內的密香那麼濃鬱,若不是如此,自己絕不會那樣失控。
男人就是經不起誘惑!
大哥不是說過嗎,男人容易犯全天下男人都犯的錯。
武安是男人中的男人,自然也不例外。
給自己找了一個好的借口,還把全天下男人都拖下水,武安心裏立馬好受多了。
武大官人本來是要憑借貞操和節操在這個世界闖蕩,沒想到貞操這麼快就被美人給奪走了,看來節操是一定要保住了!
想起貞操本來是想給雪娘的,武安心裏有了負罪感,以後隻能找機會補償了。
“蘇清韻!”
武安口中喃喃念叨。
這是少婦的閨名,兩人分別時告訴他的。
三國曹植的《白鶴賦》有雲:“聆雅琴之清韻,記六翮之末流。”
果然是好名字。
腦中浮現剛才的癡纏,軟綿綿的像棉花一樣舒服,名好人更好!
回到宅院,布匹已經送來了,不大一會兒,購買的首飾也送到了。
本來應該出發回莊園,不過武安還想做完一件事再走。
李三那群潑皮武安本來想暫時放過他們,但蘇清韻如今是自己的女人,哪能被李三等人欺負,他馬上派人去通知丁洪,讓他找出李三等人的落腳處。
半個多時辰後,丁洪派人來回報,有人看到李三等人急匆匆的出了城門,不知所蹤。
這群潑皮被武安嚇得連家都沒回,找個郎中簡單上藥包紮後,火急火燎的一起逃跑了。
現在沒有天眼,這群人也不知躲藏到哪裏去了。
算這群雜碎跑得快,武安隻能恨恨的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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