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看武毅實在可憐,就自掏腰包給了他幾貫錢。
給了武毅錢,自然不能厚此薄彼,又分給武溪、武勇、武娟、寧兒一些。
又說了一會兒句話,把武溪放下,讓妹妹武娟看著他,武安準備回自己的院子。
武安帶著寧兒走出屋子,兩人慢慢的朝院子走去。
走了一會兒,武安回頭見寧兒低著頭一直不說話,口裏吐著白氣問道:“寧兒,你怎麼跟三郎他們玩骰子?”
寧兒見武安沒有責怪她的意思,就笑著回道:“不是奴婢要玩的,是小娘子輸紅了眼,想讓奴婢下場幫她贏回來,沒想到——”
說完嬌媚的小臉紅紅的,不好意思說下去了。
擲骰子真是能上癮的,寧兒本來想幫武娟回本,沒想到自己也陷進去了!
武安邊走邊回頭問道:“你倒和四妹妹相處的挺好的?”
寧兒笑著回道:“小娘子性情溫和,從不把奴婢姐妹當下人看,奴婢心裏自然是極喜歡她的。”
武安“嗯”的一聲不再說話,家人沒有霸道的人,確實讓他省不少心。
回到自己院內,武安忙朝婚房走去,進了屋內,到了婚房內,見雪娘正在喝紅棗雞湯。
武安笑著坐到她身邊,看著她的清純的俏臉,越看越發自內心的喜歡。
雪娘被他看的芳心既歡喜又羞澀,武安就愛看佳人粉紅的小臉。
……
很快,三日後,今日是回劉家歸寧的日子。
歸寧就是女子婚後回門省親,最早出現在春秋時期,已經有幾千年的曆史。
《詩經·周南·葛覃》中記載:“害浣害否?歸寧父母。”
唐代的《藝文類聚》《初學記·禮部》稱女子出嫁後從此遠離的父兄,鑒於骨肉養育之恩,於是“固有歸寧”。
武安按照習俗帶著豐厚的禮物趕去劉家,到了劉府門外,劉從彥和劉從明兩個舅子出門迎接。
武安扶雪娘下了馬車,和劉從彥和劉從明寒暄幾句,一起笑著朝裏麵走去。
來到了堂上,劉員外和劉夫人早坐在那裏等候。
武安帶著雪娘進去忙行禮唱喏道:“拜見嶽父大人、嶽母大人!”
劉員外笑嗬嗬的道:“賢婿快請起。”
劉夫人則緊張的盯著女兒的臉看,看她俏臉泛著光澤紅潤,眉眼中透著一股喜色,放下心來,看武安的目光更加和藹可親。
劉夫人上前牽著女兒的手,和武安說了一句,然後朝內院走去,她們母女自有私密悄悄話要說。
武安留在堂內陪著劉員外、劉從彥和劉從明父子三人閑聊。
說實話,武安和劉員外沒有什麼可說的,兩人隻是在尬聊,幸虧有劉從彥在旁打圓場,兩人才沒有冷場。.伍2⓪.С○м҈
中午,武安就留在劉家用飯,飯後武安就和劉從彥一起到偏廳內說話。
劉從彥跟武安說了最近肥皂香皂的售賣情況,這是比私鹽利潤更大的買賣,武安一直是最重視的。
兩人又說了島上的事,武安很多事都沒瞞著劉從彥,把過年後起兵的事悄聲告訴了他。
劉從彥心裏早有準備,倒沒多大吃驚。看武安皺著眉頭,問道:“妹夫,你有難決斷的事嗎?”
“倒沒什麼。”
武安說道:“隻是身邊也沒個了得的軍師,替我謀劃籌算一番……”
劉從彥想了想,笑道:“妹夫,我說一人你看怎樣?”
“二哥有人選?”武安喜道:“是誰?”
劉從彥道:“就是明哥兒的那個同窗,叫做陳貫的。”
武安腦海中浮現一個年輕書生的形象,遲疑道:“他才二十歲左右,能行嗎?”
“妹夫著相了!”
劉從彥笑道:“你講三國,鬼才郭嘉輔佐曹操以及臥龍諸葛丞相隆中對時,兩位驚世大才也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
武安一臉懷疑道:“陳貫能與郭奉孝和諸葛孔明相比?”
“自然不能!”
劉從彥失笑一聲解釋道:“陳貫如今跟著我在島上,行事縝密又知變通,無論大事小事從未出過差錯。”
“平日我與他相處,觀察他言談舉止皆是不凡,而且他對朝廷時政常出怨憤抨擊之言。”
”二郎若是有意,可以把他叫來。”
武安想了想,見一見也可以,反正可以先解決從無到有的問題,然後再解決從有到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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