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距離密州不遠,大人可以經萊州直驅登州城下,水陸兩軍一齊進攻,就是逼降水軍官兵也不無可能……”
“登州水軍一去,大人揮師西進,掃平整個青州不在話下!”
武安聽陳貫的建言心裏還算滿意,這跟他想的差不多。
其實武安在搜羅登州水師工匠時,就已經開始收買登州水軍的將領。
若不是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武安哪能把大部分造船工匠一起挖過來!
“隻是——”
陳貫猶豫一下,說道:“大人若是起事,那麼在江南和遼東的生意肯定受影響,到時……”
“沒事!”
武安笑著擺手道:“我早就想到這一層,所以才一直保密咱們就是肥皂香皂的製造者。”
“就是真的反了,短時間也牽連不到咱們身上。”
陳貫的一番話雖不能讓他眼睛大亮,武安還是決定留他在身邊。
如今瑣事眾多,這時候沒有女秘書的說法,讓他給自己當男秘書也不錯!
武安既然已經決定,站起身來笑道:“先生的一席話讓我茅塞頓開!”
“以後就留在我身邊,參與機要密事,若是我有思慮不周全的地方,還望先生多多諫言提醒!”
陳貫躬身道:“陳某願效犬馬之勞。”
……
武安盯著陳貫走出去的背影,歎了一口氣。
他什麼時候能有個經天緯地的軍師就好了!
即使不是臥龍鳳雛,來個陳宮也行啊!
離著過年還有一個月,武安本來想在家清閑幾日,多陪陪雪娘,沒想到密州城傳來消息,上麵在他這個團練使下麵又任命了一位團練副使。
此人還是從齊州來的。
武安心裏警覺起來,這人在這個節骨眼上來密州,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肯定是來分權的。
自己提前一點風聲沒有聽到,這是要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心裏對青州官員大恨,他使了那麼多錢打通關節,當真是喂狗吃了!
又想到小西貝她老爹看來是真不行了,這次南下征討襄王無功,讓地方上都輕視他了,若不然被外界視為宋國公門下的武安哪能被如此對待。
武安是在團練副使進了密州城才得到消息。
這人一進密州城就拜訪了密州知府楊庭春,然後又馬不停蹄的去了團練使衙署,聽說沒多久又聯絡上了密州都監譚晉。
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武安倒不是怕他,隻是這人一到密州城就上躥下跳的到處結交各級官員,就是不來拜見武安這個上官。
這種外出他又輕視他的表現,讓武安很是不忿。
沒人來找他,武安也沒有著急去密州城,反正如今鄉兵都換成了他的手下,誰也翻不了密州的天。
就當武安命人嚴密監視團練副使的一舉一動時,沒過兩日,武安就得到快馬報信,此人竟然不通過他,私自去各縣鄉接觸鄉兵。
看來是想拉攏鄉兵為其所用。
這在官場上可是犯大忌的事!
很快,武安又接到知府楊庭春的傳信,讓他去密州城去議事。
看來這團練副使在鄉裏碰了一鼻子灰,終於知道來找他這個上官了。
知府大人相召,武安自然不能不去。
接到信的次日,武安帶著六百親兵騎馬朝密州城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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