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此處華美卻能消磨人的意誌,咱們正是奮發圖強的時候,你可不要被這外像迷了眼啊!”
武安調笑一句,然後又道:“咱們再到處轉轉。”
說著走出宮殿,外麵不時有搬運財物和押送俘虜的士卒經過,武安帶著吳玉寶和眾親兵走走看看。
在經過一隊士卒身邊時,武安瞥見幾個士卒胸部有些鼓鼓的,臉上頓時一冷。
“你們站住——”
武安突然大喝一聲,那五六個士卒嚇得停下腳步,張暑忙帶著十幾個親兵把他們圍了起來。
武安上前幾步,掃視著幾個廂軍士卒,這幾個人明顯做賊心虛,彎著腰縮著脖子,還不停地小步後退,有的還往同伴身後躲藏,全都低頭不敢抬頭看他。
吳玉寶一看哪還不明白,罵了一句,上前大力拽出一人,右手朝他懷裏一掏,隻見手裏抓出幾條珍珠首飾,一看就是名貴之物。
“你他娘的敢偷竊!”
吳玉寶氣急,用力一腳把人踹飛出去。
剩下的幾人眼看敗露,驚恐的跪倒在地上,把偷藏的東西全都掏出來放在地上,然後開始“嘭嘭……”的磕頭求饒起來。
武安還沒發話處理這幾人,武豐帶著幾個廂軍指揮跑了過來,一看這邊的情況就明白怎麼回事,氣的抬腳挨個劈頭猛踢這幾個犯錯的士卒。
武安冷冷的看著滿地打滾的士卒,這些應該是以前留下的廂軍,隻有他們才會死性不改,膽敢違抗他的命令。
武豐把這幾人打的滿頭是血,又吐了一口唾沫,走到武安麵前請罪道:“大人,屬下管教不嚴,甘願受罰!”
武安搖了下頭,看著一邊孫立等廂軍指揮,問道:“孫指揮,這是你的部下吧?”
孫立聞言身子一抖,忙上前跪下道:“卑職該死,請大人降罪……”
“本官早已有言在先,有敢私匿財物者,軍法從事!”
武安淡淡道:“既然他們犯了過錯,又是你的人,就由你親自當眾執行,以儆效尤!”
孫立不敢求情,趕緊道:“卑職遵命。”
說完站起身來,走到這幾個士卒麵前。
這時躺在地上呻吟的士卒聽說要殺了他們,嚇的搖晃著身子掙紮的爬起來,重新跪下求饒道:“武大人饒命,孫指揮你看在俺們跟你這麼多年的份上,給俺們求求情呀!”
“俺們家裏還有老母幼子要養活,要是死了他們可怎麼辦……”
孫立偷看一眼武安沒有表情波動的臉,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這幾個蠢貨,罵道:“閉嘴!你們這幾個下賤的醃臢殺才,違抗命令就該死!”
說著帶人下了他們的刀,把這幾個廂軍士卒駕著兩條胳膊給拖走了。
武安看向自己的親兵副指揮武漁,命令道:“武指揮,你帶五十名親兵去巡查各處,有敢偷盜者全都抓起來。”
武漁帶人走後,武安又看著武豐問道:“豐叔,柴裕的的下落問出來了嗎?”
武豐道:“屬下找出幾個最後看見他的人,都說聽到咱們殺入王府,柴裕就不知所蹤了。”
接著又轉身朝後麵喊道:“把那幾人帶上來——”
士卒很快押著五六個內侍宮女打扮的人上來。
武安定眼看去,發現了一個熟人,正是當初東莞王柴裕派去籠絡他的內侍張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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