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就輕易攻占了招遠縣,此地後世就是著名的金礦產地。
其實登州和萊州的金礦也很多,隻是獨招遠縣的富礦極多。
此時朝廷專門在此設立了采礦衙門,無論是官置場監,還是官府承認的由民采買,甚至是私自盜采,大小礦場數不勝數。
武安一占據縣城,立馬派兵把所有不論是官有還是私有的全部收歸己有。
打仗需要花費海量的錢糧,遇到這麼金燦燦的財源,武安自然不會就這麼放過。
占領縣城的當日,武安心血來潮的到了離縣城不遠的一處官營金礦視察。
金礦在一座小山上,經過鑿山淘金,當武安登上山頂時,張暑帶著親兵早就布置了嚴密的崗哨。
衣衫襤褸的上千名礦工聚集在一處等他到來,不時偷瞧著這些強悍的士卒,麻木的臉上還是露出些許不安。
這些不明身份的甲士一到礦場,就將昔日在礦工頭上作威作福的督辦官員和監工給全殺了。
不對他們這些可憐的礦工動手,自然是留著給他們采礦。
當他們懷著忐忑的心情開始采礦後,不一會兒又把他們集中在一起,說是上麵要來視察。
武安到來後,即使現在他已經心硬如鐵,看到這群礦工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淒慘模樣,還是大受觸動。
走到一個臉上布滿汙垢,看不清年齡的礦工麵前,武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這裏幾年了?”
礦工佝僂著身子,小聲道:“回將軍,小人名叫陳餘,來此處兩年多了。”
武安問道:“為何來做礦工?”
問完之後,武安才反應過來自己問了一個犯傻的問題,這跟晉惠帝那句千古名言百姓“何不食肉糜”,有的一拚!
但凡有一點法子,誰又想來這種環境中做工?
礦工道:“小人家裏人口多,田地少賦稅又重,一家人填不飽肚子,隻能來這掙幾貫錢養活家小。”
武安看他被繁重的工作壓的有些彎的腰,歎了一口氣,沒再詢問。
來此處武安並不隻是來看采金的,看看這些礦工的狀況也是目的之一。
礦工吃苦耐勞,是優良的兵源,後世的戚家人很多都來自義烏的礦工。
隻是一看才知道,這些官營金礦的礦工被苛待太過厲害,身體嚴重透支,怕是一時半會補不回來。
看來還是要去招募偷采金礦的礦工,那些人以宗族為團夥為自己淘金,不僅性情彪悍,還為了爭奪地盤經常發生械鬥,這些彪悍的礦工才是好的兵源。
武安把親兵副指揮使武漁叫來,命令他大軍明日出發後,帶人留在招遠縣3專門招募礦工。
最後,武安招手把負責金礦事宜的劉獐叫來,問道:“金礦裏官府的官員和監工哪去了?”
劉獐自豪笑道:“大人放心,俺一來就把這群雜種給殺幹淨了。”
“糊塗!”
武安並沒有劉獐期待的那樣表揚他,而是冷聲道:“你把他們直接殺了不僅便宜了他們,還白白浪費了人力。”
“他們既然在此監工,那就讓他們嚐嚐淘金的滋味,留下他們活受罪豈不更好?”
“哎呀,屬下確實相差了。”
劉獐明白過來,一拍額頭懊惱道:“屬下隻顧一時痛快了,以後一定改了這個毛病。”
武安點了下頭,拍了拍劉獐的肩膀道:“你記住,對待惡人殺頭並不是最重的刑罰,讓他們活在世上生不如死才是最殘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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