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娘聽說了,急匆匆的從屋內跑出來,一看見武安就不自主的停下腳步,美眸飽含深情癡癡的望著夫君,芳心驀的有些酸澀苦楚,眼淚就要奪眶而出。
武安笑嗬嗬的上前,雪娘怕被笑話,忙側過身子擦拭淚珠。
自從成婚後,武安就撇下雪娘在外征戰,雪娘新婚獨守空房,委實不容易。
武安捉住雪娘的柔胰,兩人一起回了屋子。
先去痛快的洗了一個熱水澡,武安換了身衣服回到新房和雪娘說話。
武安問道:“娘子,我不在這些日子,你在家做什麼?”
雪娘目光柔柔若水,笑道:“幫著姐姐管理家裏的瑣事,閑著做做女紅,有時陪著母親去給夫君祈福……”
武安笑道:“就沒有想念我嗎?”
兩人獨處,雪娘大膽的直視武安的雙眼,有些羞澀道:“自然日日思君盼君歸!”
武安身上熱流湧動,把她拉入懷裏,一雙大手開始不老實亂動,嘴唇開始親吻她的身體。
雪娘喘著粗氣嬌吟道:“二哥哥,你還沒見過母親,不能亂來。”
武安好似沒有聽到,好好享受一番口舌之欲,才放開她的身體。
雪娘害怕武安動真格的,忙起身躲開,整理著淩亂的秀發和衣衫。
武安躺在床上欣賞著雪娘那張清純的俏臉,雙眸泛著春情更讓他心動。
好一會兒,待雪娘臉上的春紅散去,兩人才一起去母親鬱氏的院子問安。
武安出去這麼久,鬱氏見了自然很高興,屋內嫂嫂劉氏和妹妹武娟都站起來問候。
不知為何,武安看著嫂嫂那張白皙的俏臉,豐腴多姿的身段,忍不住多瞧了一眼。
不過為了怕引起懷疑,馬上看向自家妹妹武娟。
隻是嫂嫂劉氏很敏感,武安那一眼她還是發現了異樣,莫名有些心慌意亂。
武安卻沒有發現嫂嫂的異常,打量著自家親妹妹倒是沒有多大避諱。
小丫頭比前兩年相比,皮膚白了不少,以前是個黑美人,如今倒是多了幾分秀美。
要說武家的基因不錯,幾兄妹長得都不差。
武娟被武安盯著看,奇怪問道:“二哥,妹妹臉上有東西嗎?”
武安笑道:“吾家有女初長成啊!”
武娟明白過來,羞澀的低下頭,武安看了哈哈一笑。
接下來,武安坐在母親鬱氏身邊,陪著閑聊起來。
正說著家裏的瑣事,鬱氏突然歎息一聲,武安暗道鬱顯的事終於來了。
鬱氏臉上難過道:“二郎,你舅舅的事你聽說了嗎?”
武安道:“母親,兒子回來前聽三郎說過了。”
“你舅舅再不成器,但終究是娘一母同胞的親弟弟。”
鬱氏歎氣道:“娘也恨他不爭氣,但見他如今淒慘的躺在床上,心裏還是難受的緊。”
武安道:“娘就是菩薩心腸,不過舅舅也是罪有應得,娘你要將息身子,莫要生氣傷懷。”
鬱氏道:“娘倒沒事,隻是你舅舅幾次派你舅母來,說是求你去捉拿打人凶手。”
武安忙道:“娘你放心,這事包在兒子身上,一定會為舅舅報仇雪恨。”
接著畫風一轉,又為難道:“隻是舅舅當初不該報兒子的名頭,如今那幾人因懼怕我,早已嚇得遠走他鄉避禍。”
“他們一時行蹤不定,仔細查找起來倒是麻煩。”
“二郎,你隻要盡心就好。”
鬱氏道:“娘就是想不通,你舅舅雖然有過錯,但也不能打斷他的腿呀!”
“這些人太欺負人了,如此心狠手辣,肯定沒有好下場的。”
武安聞言雙眼眨了幾下,沒有點頭應和。
……
接下來武安在家陪了雪娘半日,次日午後回到校場。
在武安忙著訓練新卒時,密州城內的三弟吳玉寶快馬來報,齊王府又派人來了,要求麵見武安。
。您提供大神古代我是一個鹽販子的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