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也是把經營這方麵交給了伍德,不然他怎麼可能讓駱平安在這邊管理生意。我就不管事。就是去公司做一個吉祥物。看起來忙,其實大事兒沒有。”
“說起來,你別不是也被駱平安給洗腦了吧?總覺得你對他的評價不低。”
“在工作和能被我看到的待人接物這方麵,他的確值得誇。但我對他的警惕依舊是最高級別的。不過我們現在是要出去旅行,不能討論工作,尤其是涉及工作的人。所以你要想想吃什麼喝什麼玩什麼。咱們不是每一個世界都有這種豪門闊少的身份,千萬別浪費。”
陸青被他說笑了:“聽起來像是吃大戶一樣。”
“你說得沒錯,這感覺找到了,這次的休閑之旅就成功了一半!”
一個月的假期,陸青從一開始的各種擔憂,到後來玩得開心,廉山功不可沒。因為了解陸青的童年和性格,所以他沒有帶陸青去那些高大上的地方,也沒有去什麼名勝景區。而是去了一些生活氣息濃厚的小鎮,品嚐一些他以前從來沒有品嚐過的特色美食。不去買名牌奢侈品,而是去逛那些可以討價還價的市場。
陸青也好像重新找到了“活著真好”的感覺。這種市井生活的美妙感讓他逐漸就把對伍歸的擔心暫時擱置在了一邊。當然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幾乎每天伍歸都會跟他交流,有時候是當天看到的美麗風景,有時候是說一些跟畫家學習的心得,還分享了不少他在當地美術館裏看到的不少畫作和故事。知道伍歸最近都很安全,陸青的情緒當然就不會再那麼緊張。
悠閑的時光過得飛快。但開學當天伍歸沒有回來。本來是說開學前兩天回國的。但陸青說他著涼發了燒,沒辦法隻能先請了幾天假。等到他回來,已經開學過去一周了。而且陸青還是在學校才看到伍歸的。
瞧著起色紅潤的伍歸,陸青長出了一口氣。“你現在全好了吧?”
伍歸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讓你擔心了。那天跑出去拍照正好下起了雨,我也沒帶傘,就被淋著了。沒想到就發燒了,還差點兒變成肺炎。不過輸了三天液就好了。”
“現在好了就行。我瞧你氣色還挺好。”
伍歸笑了:“是啊。其實就是感冒了而已,我覺得沒有用醫生說得那麼嚴重。”
雖然接下來的日子,伍歸什麼都沒說,但陸青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不同。伍歸跟自己的交流時間在逐漸減少。也許隻是那麼幾句話幾分鍾,可幾個月下來,改變還是蠻大的。當然他覺得伍歸現在的生活變得豐富了起來。臉上的笑容也多了。這是一件好事。哪怕對他來說有些失落,但廉山多次提醒他,他們是在工作,而不是在交朋友,他覺得自己還是必須得牢記才行。
無災無事的時間眨眼又過了兩年。陸青現在已經大四了。廉山和伍德的這家進出口貿易公司也在兩方的努力下越幹越大。而這也讓李家的氛圍有了不小的改變。
因為之前伍德幫自己說過話的關係,李季星其實在被家裏知道自己性向之後,心裏就對以前看不起的爸爸多了一些親近感。而一向覺得隻是靠著姥爺和李家才能有現在地位和財富的爸爸,現在居然跟小舅舅一起創業,短短三年就積累了幾乎跟李家所差無幾的身價。李季川和李季月也不得不開始正視起他們這位父親的能力。
伍德明顯超出了李蔓的控製範疇。當這個男人可以跟自己分庭抗禮的時候,她的安全感降到了曆史最低點。於是她以幫忙為由,讓李季月去伍德和何讓的這家公司去工作。而對於不接受爸爸的產業會交給伍歸那個野種的李季川和李季月兄妹來說,這也正是他們想要做的事。
李季月出現在廣安,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一趟伍歸的住所。
看到這麼大的房子隻有伍歸一個人住。這個麵積比她在隆海城的別墅也小不了多少,就十分不爽。而剛剛接到李季月的電話,伍歸是懵的。他跟李家的那三位可都沒有過往來,一直都是躲著他們的眼睛,免得讓他們不痛快。今天怎麼會特意跑到自己這邊呢?還跟人要了自己的電話號。“您……有什麼事嗎?”
李季月看著他,冷哼了一聲:“我來是要告訴誰你一聲。記住自己的身份,別有那麼多不切實際的想法。一個野種就要有野種的自覺。別惦記不該惦記的。另外,你跟駱平安那點兒事你瞞得了我爸瞞不了我。你倒是豁的出去,為了家產,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真是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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