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簡單的辦法其實也挺解恨,但比起一箭雙雕的複雜法子,那還是差了很多。重點是韓晨這個殺人凶手,他是必然要以殺人罪進去的。那麼是殺了秦靜還是殺了秦民富或是秦家的其他人,區別不大。如果要論因果,那麼這個檔案時空裏,被厲化靈魂仇恨的人就已經是在品嚐孽果了。倒也不比堅持誰活誰死,都是有殺孽之人。
有了對策,秦靜原本壓抑的情緒也好了起來。接下來的幾天算得上她這三十來年的生命裏最快樂的日子。每天一大早起來就被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上價值不菲的華服,然後在亭台樓閣裏拍照。甚至還真被一個劇組的人給看到,問他們這幾口人有沒有興趣做一次群演。
人生中第一次拍戲,其實就是坐在酒樓裏品酒吃飯。雖然要求不用真實的用餐,但也沒什麼難度。拍完還有錢拿,別看不多,至少今天的花銷算是夠了。體驗感相當不錯,秦靜看著廉山用數據拿到的錄像,眼圈有些紅紅的。“希望姐姐看到這些能高興。”
這一刻,廉山和陸青才明白秦靜為什麼會玩得這麼“開心”。因為她知道秦露沒有真正的死亡,她的姐姐還在惦記她擔心她。就算她知道自己要死了,但她還可以留給姐姐自己開心的畫麵。讓姐姐知道她在臨終前的那段日子,過得很愉快。
而明白了這一點,兩個人就更加心疼起這個可憐的女人。雖然絕很多厲化的靈魂並不是絕對善良的。因為絕對良善的人往往會更為他人著想,會產生危害到時空的負能量並不容易。可到了他們手中的需要安撫的靈魂,就有三分之二都是生前老實本分被人欺淩的可憐人。他們在死亡的那一刻恨意突破了活著時候理智的壓製,才會出現相對強大的負能量。所以往往這些特案“凶”案的當事人,會有人像秦靜這樣選擇給自己在意也在意自己的人留下一段美好的時光。
其實這些記憶和影像不光是會留給秦露,也同樣是留給林家人的。而且秦靜之前還詢問過他們,在她死後,他們倆是不是會立刻離開。又問了能不能可以多停留個一年半載的。她覺得他們倆更適合來寬慰兩位老人家。她不希望自己的死讓舅舅舅媽難過太久。
閑散的時光轉瞬即逝。一周的休息時間過後。小飯館兒也沒有直接開門。廉山要給小飯館兒重新“裝修”一下。實則就是安裝攝像頭。然後廉山和陸青就在小飯館兒裝修現場看到了“執著”的秦民富。
秦民富是不認識嶽明天和林白的。所以看到那些工人都聽這兩個年輕男人的,就有趕緊詢問他們是誰。聽說是秦靜的表親,他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秦靜的外公那邊有個表姐,那這個親戚關係跟他這個親叔叔就差距太大了。
但嶽明天的氣質和林白的長相都讓他不敢輕視。而且擺明了是這兩個人在指揮這些幹活的人。至少說明秦靜對他們相當信任。那他既然是想在這裏把持錢財,就不會找不痛快。他甚至都沒有擺出長輩的架子。就差點頭哈腰了。
看到秦民富這個樣,就知道是個難對付的。陸青到底還是沒有廉山那麼有經驗。麵對垃圾人他的能忍耐力高,但耐受度不行。廉山就很輕鬆自如了。“是靜姐的二叔吧?聽她說你之前經常來幫忙,真是辛苦了。”
秦民富趕緊說:“這辛苦什麼。小靜一個女人忙活,還得在後廚掌勺,我這個當叔叔的哪兒能不心疼呢。”
廉山歎了口氣:“靜姐就是太難了。她那個前夫,頂不是個東西。平日裏對她非打即罵的。這麼多年我們管多了不好,管少了還擔心。一直沒見秦家有人過去幫襯,還以為那邊沒什麼親戚了。沒想到還有位這麼善解人意的叔叔。”
除了沒帶髒字,這就是在罵街。秦民富雖然想要冷靜,但還是心裏窩了一肚子火。“之前我也是不知道小靜前夫那樣。這孩子因為他爸的關係,跟我們都不親近。倒是麻煩你們這些遠房親戚多費心了。”
廉山也不氣惱:“也不是多費心。無非就是出錢幫靜姐支撐起這個小飯館兒。不過她手藝好,都是附近的回頭客。買賣真的很旺,她前三十年過得苦,往後也該到她順心如意的日子了。”
果然,他就說一個離婚的女人怎麼能支撐起一個這麼紅火的店。原來是有親戚幫忙啊。一看這兩個表弟就是有錢人,看起來這兩個人是真的不能得罪。說不定將來還能從他們身上撈點兒呢!“對。就是這話。這孩子命苦,攤上那樣的親爹和前夫。不過往後日子該往好裏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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