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有好幾個妾室,施老爺自然是對三兒子又收了兩個沒什麼太的意見。但他還是叮囑施金策,有了妾室,也不要忘了正室才行。若是以為有了嫡子就把正妻棄之不顧,那他可是不會輕饒的。但至於怎麼個不輕饒法,誰又知道呢。
陸青對施金策的行為是真膈應。同為男人,他實在是理解不了這種渣的心裏。就算是同樣在封建王朝製度下出生的廉山也對施金策的作為嗤之以鼻。但又弄來兩個妾室,這三房後宅肯定熱鬧極了,莊繭兒到底是怎麼死的,這危險係數也增加了。這讓他們兩個不得不提高警惕。
莊繭兒的兒子是老夫人給起的名字。孩子這一代排詳字。這一代的嫡長叫施祥輝。這位施家第四代的二公子就起名叫施祥安,也是個吉祥瑞氣的名字。
因為名字這事兒,施金策和他親母父很不痛快。憑什麼嫡長就叫“輝”,而他們這一房的就給起個“安”字?說什麼平安順遂,那為什麼不叫順呢?還不是希望他們安分一些。真是想想就生氣。
這人心思如果不正,他看什麼都帶著斜視的效果。施金策也沒避著莊繭兒,跟他叨咕了幾句。
其實在陸錦章跟他說施金策可能會不太滿意祖母父起的這個名字時他還覺得不可能。平安順遂有什麼不好?他就希望自己的兒子可以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生活。所以名字他是非常喜歡的。可現在聽施金策說完這些,他的好心情都不見了。“祖母父可能沒那麼想。”
施金策冷哼了一聲:“你知道什麼!他向來隻看懂嫡孫!就生怕我們幾個庶出的搶了他們的!現在我眼瞅著比他那嫡孫都能幹了,就又忌憚起我來了。接著這個因由來點我。我兒子怎麼就得安分了?他將來必然是跟他老子我一樣能幹的!”
雖然說的都是些讓人皺眉的話。但莊繭兒還是準確的捕捉到了他對兒子的疼愛之情。至於這些話,他就當沒聽到好了。
一眨眼孩子滿月,這滿月酒廉山提議要好好辦一場。加上莊繭兒也是一塊糕的老板之一。自然也是要有人給麵子的。所以請的客人也不少。跟施家做生意的有,有跟陸青他們三個人做生意的自然也有。莊繭兒原本不想見外人,他始終毒自己額頭上的胎記有所忌諱。但二少夫人麥文涵這次出了力,不知道哪兒學來的法子,主動處理給莊繭兒打扮了一番。淡粉色的妝容將額頭那一塊已經淡了一些的胎記畫成了一朵梅花,看著整個人都精致了起來。
原本莊繭兒的容貌是沒得挑的。一旦那胎記成了裝飾的花朵,容貌看上去就明豔了七分。別說麥文涵沒想到會是這個效果,從來沒有考慮過什麼妝容問題的陸青都震住了。“三嫂可真好看。”
別看這是麥文涵來給打扮的,但真出了效果,他心裏還多少有點兒嫉妒。沒想到這個醜家夥還能這麼好看。但嘴裏還是要說:“可不。繭兒是真真的好相貌。那胎記怕是來保護你的。不然這麼美,怕是不知道多少人惦記著,這要是爭搶出是非可怎麼才好。”
“……”陸青覺得這個二嫂不挑事兒不會說話。不過看在他好歹是在誇人的份兒上,也就不計較了。“說不定日後二嫂設計的這個妝容還能成為別人競相模仿的呢。”
麥文涵笑了:“要是那樣可太好了。我啊,看你們三個做生意也眼饞。可我對吃喝也沒什麼認識。倒是對這些胭脂水粉很在行。做我不行,可畫妝容我行啊。我聽聞京城現在有那美妝鋪子,專門為達官貴人的內眷化妝的。我琢磨著我是不是也能開一個這樣的買賣。總不能咱們妯娌幾個,就我一個沒本事的。”
陸青:“這想法可好極了。”
莊繭兒看著鏡子中自己的模樣,也不得不信服麥文涵的手藝。“二嫂真的厲害極了。你若是開店,一定能發大財!”
被人誇,麥文涵心情立刻就好了起來:“說起來啊。咱們這些人也真的是要有自己的本事才行。不然光靠著男人連說話的地方都沒有了。像繭兒這樣,雖說當初進門時受了大委屈。可現在憑著自己的本領也過上了舒坦日子。就是以前的事兒你也別太放在心上。這男人嘛,終歸還是好色花心的。日後你們兄弟在一起,總好過讓那些八竿子打不著的外人占了便宜的好。”
這話說得怎麼這麼別扭。似聽懂了,又好像沒明白他什麼意思。於是陸青問:“二嫂這是什麼意思?”
麥文涵一副驚詫的模樣:“你們還都不知道嗎?前日莊家就把逃回家的莊墨兒給送到三弟麵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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