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秋是想要親自出去的。但是陸青攔住了他:“別急。我不會讓這個身體這麼快死去。不管你恨不恨他,他都要為他的做的事付出代價。你總會有再直麵他的機會。但是那要在他伏法之前。他是不可能再有第二次重生機會的!”
於是陸青也沒讓羅桁進來,而是直接到了側門見人,最後跟著羅桁去要去福慶班。當然,羅桁可不會去福慶班之後再把人給困起來。他要做的就是直接將李秋帶到他準備好的地方。而那個地方是曾經羅桁的一個外宅。之前羅桁處斬之後東西自然都歸了羅家所有。但是他母親卻把這些都收了起來,頭陣子他回來取得了他媽的信任,自然這些東西也就都落到了他的手上。
“我寫戲文時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所以就租下了這裏。三爺不介意吧?”
陸青看了一眼這個小院兒。“後麵似乎還有個院子?”
“是有個院子,還有三間房,不過都荒廢了。牙人說這院子以前是一個罪犯的,所以也賣不掉。就便宜往出租。倒是幹淨,就是晦氣。我琢磨著我也夠晦氣的了,也就沒在意。一月隻用三百文,這麼大的宅子倒是劃算得很。”
陸青點了點頭:“是啊。那的確很劃算。如此我們進去聊吧。”
羅桁明顯表現得很是激動。不但沏好了茶,還準備了瓜子兒和茶點。“三爺,這戲文你先慢慢看著,我這就去給您準備午飯。”
陸青也不可能推辭,便點了頭:“那就有勞了。我這個人看戲文的時候專注,怕是也沒辦法跟你聊天了。”
羅桁笑著說:“知道您的習慣,所以就不打擾您了。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這邊有筆墨,請您不吝賜教。”
廉山就跟在他們後麵不遠處。而擁有了第二形態的小黑這時候也又扮上了道士的模樣在這宅子外麵徘徊。裏麵的陸青能聽到廉山和小黑跟自己交流的“聲音”,當然重重現在隻能跟小黑進行交流,於是重重在讀取羅桁意識的時候,也都是由小黑轉述給廉山和陸青的。
知道茶裏有蒙汗藥,陸青照樣一飲而盡,隨後他的靈魂暫時抽離李秋的身體。他得保持自己的清醒,但眼看著一個變態把李秋給抱起來,他也覺得渾身難受,就想上去揍這廝一頓。好在羅桁沒有這就對李秋做什麼更下賤的事。隻是他把人直接抱到了後院兒的假山當中,這時候陸青才知道原來這個院子的假山下麵有一個地下密室。他先“飄”進去看了一下。比放菜的地窖好得多,而且他可以感覺到這裏有另外的通風,因為牆壁上的燈的火苗子在來回動。
很快羅桁就把李秋抱了進來。他將人放在床上,隨後就用鏈子將人的手腳給拴在了石柱上。“你終於屬於我了!再也沒有人可以把你從我身邊搶走了!”
陸青差點兒沒吐出來。為了避免他立刻就對李秋做什麼,他趕緊聯係廉山,讓他立刻砸門。
別看羅桁這個院子後前後院兒,但實際上占地麵積並沒有太大。前院兒砸門即便是在地下室也是可以聽見動靜的。原本羅桁是真的不想離開李秋分毫,但前麵的聲音太大了。他這獨門獨院兒不假,卻距離左鄰右舍也就都是兩三丈的距離,他可不想讓人把自己的住所給毀了。畢竟有這麼好地下室的院子他可就這麼一個。他還想保持這現在的身份好好活著呢。
於是羅桁走到前麵打開門,看到是李俠,心裏就滿是恨意。“原來是二爺。您莫非是找在下的?可在下才剛搬來此處兩日,您是如何得知的?”
“我自然有我知道的道理!我聽人說你把秋兒帶到這兒來了。他人呢?”
羅桁是知道李秋喜歡李俠的。他倒不是覺得堂弟喜歡堂哥有多麼不能忍。他不能忍的是為什麼李秋既然喜歡男子卻不是喜歡最了解他的自己。隻要這麼一想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不然也不會得不到就想要殺了李秋。他知道李秋失去了記憶,雖然也毀了嗓子,但他對李秋的執著在於他從來沒有的得過手。李秋還跟之前他捧過拋棄過甚至是殺過的人都不一樣。李秋那麼高高在上,完全對他沒有任何想要結識和巴結的想法。他們之前說過的話屈指可數,現在他隻要擁有李秋這個人,什麼會不會唱戲會不會寫戲已經都不重要了。
而李俠在他眼裏就是讓李秋不接受自己的罪魁禍首。因此此時此刻李俠來找人,他就起了殺心。“三爺是來過。不過連茶都沒喝,就拿著我的手稿走了。二爺若是尋三爺,或是該去福慶樓或是回府上吧?”
現在人已經被綁了,那他就不能就此放過,給他對李秋的身體做任何事的時間。於是廉山微微眯起眼睛。“他當真不在你這兒?”
羅桁側過身:“二爺不信可以到裏麵看看,我租的這院子也不大,您若是要看看也不用多少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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