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
“娘,娘……”
芮戈撕心裂肺的哭著,喊著,聲音撕裂夜空,最終暈倒在父母身側。
“芮戈醒醒,醒醒芮戈……”
在叫聲中,芮戈睜開了雙眼,扶著芮戈的是村長。
村長左手摸了摸長長的胡子,緩緩的問道:
“孩子,你醒啦?昨夜發生了什麼事?有沒有嚇到你?”
芮戈還沒說話,一名身材肥胖的男人氣喘籲籲擠進人群中,看到地上的三具屍體和還躺在村長懷裏的芮戈,呼了幾口氣,氣急敗壞的說道:
“村長,我沒說錯吧!他們一家子就是不幹淨,現在還死在家裏,真是晦氣。”
村長無奈的說道:
“你少說兩句吧!他怎麼說也是你的兄弟……”
“得,村長,打住吧。我可沒這樣的兄弟,整天偷雞摸狗,將我們老芮家的臉都丟盡了,如今落得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也算是報應。”
肥胖的男人打斷了村長的話,看著周圍圍觀的人,提高音量,理直氣壯的說了起來。
聽著肥胖男人的話,芮戈從村長懷裏站了起來,喊了一聲:
“大伯……”
“閉嘴吧,你個小兔崽子,誰是你大伯?你個偷雞摸狗的兒子,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你可離我遠點,免得我家東西掉了。”
肥胖男人低著頭,一臉不屑,嘴裏用輕蔑的語氣大聲說著,害怕離得遠的人聽不到他說了什麼。
隨即又轉向村長,訕訕地笑著,一臉討好的說道:
“村長,這殺千刀的夫婦倆已經死了,你看,他們的田地和房子,是否由我來接管?”
村長看著肥胖的男人,又捋了捋胡須,不急不緩的說道:
“芮大牛啊,二牛怎麼說也是你兄弟,你怎能說出這樣讓人寒心的話?他夫婦二人遭歹人殺害,屍體還橫在這裏,你來了好話沒有一句,怎麼就竟想著田地?”
說完,村長頓了頓,又繼續道:
“你再看看,田地、房子都給你了,以後這孩子怎麼活?”
芮大牛抓耳撓腮,氣急敗壞的說道:
“村長,其實田地和房子本就是我芮家的事,敬你是村長,我問你一下。他兩口子偷雞摸狗,敗壞我老芮家名聲,如今不得好死就是下場。我本就有意在族譜上消除他二人的名字。”
轉頭看了看芮戈,繼續說道:
“至於這個小崽子,俗話說:老鼠生兒會打洞。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了村子安寧,將他趕出去便是。”
村長緩了緩,又捋了捋胡須,說道:
“你既敬我是村長,總得將他夫妻二人安葬了吧!這孩子還太小,也得撫養成人啊。”
芮大牛看了看地上的三具屍體,說道:喵喵尒説
“村長,不是不埋,而是他夫妻二人不幹淨,有邪祟,還引進了一個不知哪裏的賊人。這樣會破壞我們村的風水。依我之見,一把火將其燒了,挫骨揚灰,就算是鬼也怕我們,保管我們村以後風調雨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