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芮大牛一樁樁,一件件的說著自己這些年對芮二牛做的一切。
芮戈聽著芮大牛這些年做的一切,眼淚不住的往下流。他衝到芮大牛的跟前,使勁的捶打著他,可芮大牛太過肥胖,一動不動。
芮戈邊打邊哭著說:
“是你,是你害死了爹娘......”
“你還我爹娘,還我爹娘......”
芮大牛不管芮戈,說完後一把推開芮戈,又往屋裏跑,在天譴麵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不斷地磕著頭,邊磕邊說:
“仙人,我已經把這些年做的一切都說了,求您救救我兒子......”
天譴慢悠悠的喝了口酒,緩緩道:
“你態度還算不錯!”
又喝了一口酒,不再說話。
芮大牛額頭都磕出血了,還是在不停的磕,見天譴沒有反應,芮大牛從寬大的袖子裏拿出厚厚的一疊紙,雙手奉上,誠懇的說道:
“仙人,這是我芮家所有的房契、地契,都交給仙人了,求仙人救救我兒子。”
天譴拿過房契、地契,向芮戈揮揮手,說道:
“都給你了!”
芮戈接過地契,天譴才慢悠悠的走向虎頭,喝了一口酒,向虎頭噴了去,又用手在虎頭身體上揮了一下。
虎頭的臉逐漸從發黑變到正常。
……
天譴和芮戈走出人群,天譴喝了口酒,問道:
“奶娃娃,你想去哪?”
芮戈說道:
“我,我想去家裏看看。”
不多時,兩人站在芮戈家門口,天譴說道:
“奶娃娃,你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
芮戈點點頭,走進淩亂的家中,有些地方還有些血跡,看著屋裏的環境,腦子全是以往父母的的身影,以及爹娘臨終前的模樣!
想到自己拜祭一下爹娘,卻連墳墓都沒有。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奪眶而出。
芮戈走出家門,站在天譴身旁,說道:
“我想在這裏替爹娘立個衣冠塚!”
天譴左手背在身後,右手托著酒葫蘆,問道:
“為何?”
芮戈答道:
“隻有這裏才有爹娘的氣息了,我想將爹娘的氣息留下。”
芮戈一把火將宅子燒了!三天後,一座衣冠塚在原來的老宅位置建起。
芮戈跪在墓碑前,臉色蒼白,手裏拿著厚厚的一疊房契、地契,說道:
“爹,娘,這些東西是你們的,我給你們拿回來了!希望你們在那邊過得好!”
說完,就將房契、地契一張一張扔進火盆。
“侄兒,侄兒,大伯給你送紙錢來了!”
芮大牛手裏提著一籃紙錢,小跑著喊道。
“侄兒,用紙錢你爹娘才能收到,來,用這個。”
說著將一籃紙錢放在芮戈麵前,還抓了兩把扔進火盆。
“侄兒,死人有死人用的東西,活人有活人用的東西,不能弄反了!你不能把活人的東西給死人用,而把死人的東西給活人用啊!”
芮大牛擦了擦臉上的汗,雖這是寒冬臘月,但他一路跑得急,反倒是滿頭大汗。又繼續說道:
“乖侄兒,把你手裏的房契地契都給大伯,大伯以後就在這村子裏,每天為你爹娘守墓,燒紙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