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認罪,之前受的苦都白費了!”
碗窯村的錢村長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擠出兩行老淚,撲通一聲跪下哭喊道:“縣令大人!您是來剿匪的嗎?”
“這群惡霸入村行凶,還挖陷阱害人,這是要殺人滅口啊!”
應寒不知何時掏出一個巨大的流星錘,猛地砸到之前的木塊上,冷聲打斷了錢村長的控訴,“最後說一遍,這是蕭家別院。”WwW.com
長條方正的木塊上,龍飛鳳舞地刻著“蕭家別院”四個大字。
程小棠不由心生敬佩,看向神色自若的蕭昀舒。
雲隱寺邊上的蕭家別院還有幾間茅草屋,如今都隻用一塊木牌了。
勤儉持家,吾輩楷模。
蕭昀舒對她眨眨眼,轉頭對崔縣令作揖,語調毫無波瀾,“碗窯村欺我年幼,欲私闖民宅,還望縣令大人做主。”
“你放屁!”錢村長怒火攻心,激動地唾沫橫飛,“縣令大人,他們這是明搶啊!”
崔縣令公正道:“錢村長,此處的確是蕭家的產業。”
“五日前,碗窯村錢滿川,將這片地以二兩三錢的價格賣給了蕭老爺,地契已經在衙門蓋了紅印,即刻生效。”
“當然,挖坑是不對的。”
二兩三錢,不多不少,是周邊宅地的市價均值。
魯方毫無誠意地解釋道:“抱歉,原本是怕野豬闖進來,沒想到誤傷了鄉親們。”
“哪裏坑著碰著了,都算在我們蕭家身上。”
錢村長不敢置信地看向錢滿川的爹娘,“怎麼回事?你們兒子人在哪裏?”
錢滿川就是那一日送昏迷不醒的媳婦去鎮上藥鋪,跪在門口求醫,以及抓著崔神醫喊登徒子的人。
兩個老人慌亂道:“村長,阿川昨晚說媳婦兒吃完藥就吐,一大早帶她去了鎮上。”
“他不可能賣地的,肯定是被他們抓去了!”
魯方從懷裏掏出一張官契晃了晃,原話奉還,“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是想明搶嗎?”
他可是講究人,從不在別人的地方設機關,除非有需要。
錢村長的臉色不斷變換,冷汗浸濕了後背。
他不傻,錢滿川那日從鎮上回來,說是一切順利,卻偷偷將地賣給了蕭家人。
誰不知道蕭家和程氏布莊一個鼻孔出氣,分明是背叛了碗窯村!
“錢村長,讓我來說。”長袍男子低聲道,“他們這是想仗勢欺人,沒那麼簡單。”
錢村長用力抓住他的手,“杜秀才,咱們村全靠你了!”
被稱為杜秀才的男子往前走了幾步,朗聲道:“縣令大人,學生杜濤,乃是建元十二年的秀才,有冤情要——”
“拿下!”
崔縣令一聲令下,官兵們如餓虎撲食般衝了下去,直接將杜秀才摁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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