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安侯得知後,上奏痛哭了一番家中無長輩,沒能教育好頑劣的獨子。轉頭就寫信大大誇獎了蕭昀舒一番,不愧是他的好大兒。
看不上武將,就休想沾半點光。
但程小棠的家人不同。
蕭昀舒望著積極地給崔神醫打下手的謝玲花,決定聽取崔縣令的建議,與臨安府的世家大族們和諧相處。
老程家為了在錢塘縣紮根,一家人付出的努力,絕非杜秀才之流能明白。
江南與北境相隔千裏,總有鞭長莫及的時候。
蕭昀舒不想在離開之後,有人不知死活的遷怒報複。
“這位嬸嬸,你是不是有心悸的毛病?”程小棠摸到一個明顯的脈象,試著用更準確的描述。
婦人一臉驚訝道:“是呀,小大夫真能摸出來?”
說完,她覺得這話說得太直接了,找補道:“我是這兩年剛患上的毛病,平時還好,但凡多幹點活就受不了。”
“都說這是富貴病,偏偏讓我得上了。”
程小棠仔細地分辨著脈象,“脈搏驟起驟落,是為水衝脈,的確不宜多勞。”
“不過具體的情況,還需要崔神醫來判斷。”
婦人眉頭一鬆,道:“多謝程小大夫,不是你來開藥方,實在太可惜了。”
【宿主行為寵愛李愛芬一次,獲得六十積分。】
如果不是她慶幸的表情太過明顯,程小棠是很想相信的。
上百人依次從程小棠的初診醫棚走向三位大夫的複診醫棚,在拿著藥方去藥童所在的棚子領藥。
其中隻有七人獲得了身體無恙的診斷,卻不是很相信。
崔神醫隻得再給他們診一次脈,給出相同的結論,並言明若是心存疑慮,可以去城裏的醫館再看一次病。
係統判定沒病的人,本就沒覺得身體不適,如何舍得花錢。
又在邊上圍觀了半天,確定程小棠說沒病的人,氣色看起來的確比旁人好很多,才真正開心起來。
從清早忙碌到正午,等待就診的人隻增不減。
別說崔神醫,就連隻用判斷生病與否的程小棠,都覺得難以負荷。
“領號吧,除了已經在排隊的人,再趕來的患者除非急症,都先領號,明日再按照順序就診。”
程小棠憑借豐富的排隊等號經驗,提出解決方法。
崔神醫舉雙手讚成,“如是甚好,不然診脈過於匆忙,還容易出錯。”
刀工細膩的應寒獲得此項任務,與兩名勸退的僧人站在路口,給後來的百姓們分發刻著號碼的竹片。
當然,他們也不是空手離開。
雲隱寺出糧食,在場的人見者有份,都能分到一碗熱粥和兩個素包子。
“聽到沒,那些百姓全在感謝佛祖。”崔神醫活動著酸痛的肩頸,小聲嘟囔道,“老和尚真夠精明的。”
“這麼一來,咱們倒像是雲隱寺請來給百姓們義診的。”
明明是他們先提出義診,雲隱寺才順便施粥。
而且他那天聽到了,用的糧食來自附近鄉紳給寺廟的布施。連柴火都是家境貧寒的信徒,無比虔誠地上供。
雲隱寺除了派來四名僧人,完全是一毛不拔。
程小棠喝完熱粥,正氣凜然地反駁,“崔神醫,都是行善,何必在意虛名。”
蕭昀舒默契的配合,“正是如此。崔施主,你著相了。”
崔神醫被二人的高風亮節秀了一臉,扭頭不搭理他們,獨自怒啃五個素包子。
兩個小屁孩,懂什麼好名聲的珍貴。
他是為了自己嗎?
明明是為了以後義診掛出醫幡時,省去解釋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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