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怕,外邊有人偷摸著來拍陸梓然,雖然他現在對外宣稱麵壁思過,但是想搞他的人還活蹦亂跳,時刻緊盯著呢。
帶著墨鏡,小心翼翼看了周圍,飛快的坐進車裏,打開油門就往阮宅開了去。
“大小姐,你這是怎麼了,衣服怎麼破了,怎麼還有血漬。”傭人看著進屋的阮千宜一臉驚呼。
低頭看了看裙子外側的血漬,阮千宜一臉譏諷,活該。
這血漬是陸梓然的,為了偷摸的跑出來,躲避家裏的保鏢時,一時不慎劃了個小口子,阮千宜當時反抗的太激烈,一不小心給蹭上了。
她輕蹙柳眉,隨意擺了擺手:“沒事,父親還有哥哥呢?”
“老爺他們在書房。”
阮千宜轉身上了樓,急急忙忙的打開了書房的門:“爸爸,哥哥。”
她正說著,眼淚卻突然流了下來。
阮父跟阮千林正商量著正是,聽見阮千宜不敲門就進來了,正想發火,看見自己寶貝女兒衣衫不整,頭發略微淩亂的樣子,嚇的猛站了起來。
“千宜,你這是怎麼了。”
阮千宜快步走到阮父麵前,趴在他懷裏,嗚咽抽泣了起來。
阮千林眉頭一沉,雙手緊握:“是那個男的把你搞成這個樣子的,想死麼。”
“千宜,快,跟爸爸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邊說,阮父邊拍著阮千宜的背。
抽噎了兩下,阮千宜才止住哭聲,抬起頭,看了看自家一臉震怒的父親和哥哥,說道:“是陸梓然,他騙我去酒店,想對我,對我......”
盡管她沒說出樓,可阮父一把年紀又怎會不懂她的意思。望著自家寶貝女兒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他心下一疼。
“他敢。”隻聽一聲中年怒吼,又是一聲拍桌的聲音,阮父和阮千林豎眉瞪眼的。
“不過,我沒讓他得逞。”阮千宜咬著牙,滿眼陰鬱。
阮千林走過來,拉起阮千宜:“受傷沒?”
阮千宜搖搖頭,扭頭看了看阮父和自家哥哥,眼神裏滿是堅定和洶湧的恨意:“爸,哥,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既然他不顧情麵對我下手,我也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書房內,阮家父子沉著臉,阮千林說:“你打算怎麼做。”
“既然陸梓然想要跟我繼續合作扳倒陸辰修,那我們就將計就計。”阮千宜緊握雙手,冷聲說道。
扭頭看著阮父,接著說下去:“爸,這幾天陸梓然的醜聞,我覺得陸辰修一定是插了一腳的。”
“如今,應路那裏陸辰修也投了標,算起來,我們目前也是跟陸梓然有著同一目標,等陸梓然搞定陸辰修了,到時候我們再對陸梓然出手,讓陸家......哼。”
阮父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阮千宜,勾了勾唇角,不愧是他阮家生出來的女兒。
“千林覺得怎麼樣?”
“妹妹的想法很好。”阮千林讚同著。
欺負他妹妹的人,絕對不能好過,陸梓然,哼,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
“那好,爸爸,大哥,我就繼續跟陸梓然周旋了。”
阮千林上前,站在阮千宜對麵,拍了拍她的腦袋:“凡事都要保護好自己,別忘了還有哥哥。”
唇角挑起一抹暖笑,阮千宜點點頭。
屋外,不知何時變了天,烏雲密布,將要下雨。
國內,xx大學校園內比往日多了一份緊張感。
“距離考試結束時間還有15分鍾,請同學們把握時間哈。”
某教室裏,監考老師朗聲說著,行走在過道兩邊,注視著埋頭專注答題的學生們。
西邊的角落最後一排,餘沐恩寫完最後一個字,把筆袋收拾好,就趴在課桌上閉目養神了。
旁邊的一個男生,左右探頭,心裏煩躁:“媽呀,今年的出題老師也太狠了吧,出的都是老子沒複習到的,啊,神啊,救命。”
轉頭看見已經趴在桌子上的餘沐恩,滿臉羨慕,抬頭又看了看鍾表,隻得繼續用考試神器-瞎蒙。
“好了,大家把手中的筆放下,考試時間到了。”說完,兩位監考老師就開始分邊收卷子。
那男生看著總算寫滿的卷子,唉聲歎氣的讓監考老師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