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晴突然哭了出來。
“爸,爸……”
“我,我去了一趟寧城。”
吳江水皺眉說:“你去寧城,做什麼?”
吳晴壓低聲音,道:“爸,我去寧城是為了給弟弟處理婚禮的事。畢竟馬上他們的婚禮就要開始了,最近方糖格外活躍。”
“而夏荷這女人,竟然處理不了方糖。”
吳江水輕哼道:“夏荷這女人,這點本事都沒有?”
若是放在以前,吳晴斷然會覺得夏荷沒有本事。
但現在,吳晴知道。
是陳天選!
這家夥,極難對付。
他身邊,有高手在。
還是頂級的高手。
“爸,這事不能怪夏荷。那個叫陳天選的家夥,是回來複仇的,你先找車來接我,我回頭細細的跟你說。”
吳晴想報仇。
越是這時候,她越要冷靜。
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對付陳天選身上。
如果陳天選今晚,真的敢來,她要血債血償。
很快,吳家的車來了。
……
吳家裏,吳江水正在焦急的等著。
他從沒聽過,吳晴的聲音那樣著急。
很快,吳晴回到家裏。
剛進門,‘咚’的一聲。
吳晴跪在了地上。
“爸……”
一個聲音,讓吳江水眉頭猛簇。
他立馬扶起來吳晴,問道:“你……你這是什麼回事?”
明眼可見,吳晴的臉已經被打腫了。
牙也全掉了。
“爸,那個家夥叫陳天選,他身邊有頂級的高手。”
“我今天去找方糖,的確是想讓她用匕首劃傷自己的臉,並且不許在月初成婚。”
“她這種螻蟻,也敢和我們吳家同時慶婚?”
吳江水皺眉道:“後來呢?”
吳晴腦海裏還被陳天選的氣場震撼著。
她跪在地上,哭求道:“爸,我也是為了吳冕弟弟。你知道的,我很心疼吳冕。”
“但陳天選說,今夜如故見不到這把刀劃傷我的臉,他會親自來一趟吳家。”
“爸,那個家夥,就是一個瘋子。”
吳江水聽到這話。
氣得腦門冒煙。
區區一個寧城的鼠輩,竟然敢這樣對吳家說話?
他把吳家,當什麼了。
吳家大婚,無人能擋。
吳晴,更沒做錯任何事。
“你放心,這件事爸來處理。”
“沒人能在吳家頭上動土,沒人敢動我女兒,也沒人敢影響吳冕的婚禮,絲毫……”
吳江水說完,拿出電話撥打了過去。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在川州,魚龍混雜。
各種高手,層次不窮。
這時候,吳江水打過去的電話,是吳家在川州的勢力。
他們齊聚起來,是吳家隻手遮天的底氣。
第一個打過去的,是吳家的在川州北麵的武場。
武場館主接到電話,笑聲問道:“江水,你怎麼回事……這不還沒到吳冕的婚禮,你這時候就打電話來了。”
吳江水笑著說:“程兄,晚上來一趟我吳家的住處,我請你喝酒。”
隨後,又給川州頂級高手張勇打過去:“張勇,吳家今晚有點小事,你來一趟。”
再最後,吳江水直接通知所有吳家養的座上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今夜,吳家讓寧城小兒知道,什麼才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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