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薑依依目露凶光,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揚起手中的鞭子,衝著薑卿狠狠砸下。

薑卿眼疾手快,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抓住鞭子尾端,用力一拉,便將鞭子從薑依依手中拽出。

沒了武器的薑依依,頓時變得後怕起來,這該死的女人,怎麼突然變得如此大力了?

看著薑卿玩弄著鞭子,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薑依依顫抖著開口:“你…要做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伍2⓪.С○м҈

“啊!”

未等薑依依把話說完,薑卿就將鞭子扔在了她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啊,我的臉!薑卿你個賤人,膽敢傷我的臉,君然是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痛苦不堪的薑依依,薑卿冷哼:“盡管來吧,今天就是小懲一番,之後,我再來同你慢慢算賬!”

話落,薑卿就帶著林月如迅速離開了薑家。

碧水灣。

看著滿身傷痕,臥病在床的林月如,薑卿眼眶泛紅,不敢耽誤,立即為媽媽救治。

行針至天黑,薑卿才堪堪收手。

看著媽媽渾身上下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口,薑卿心疼不已,立馬出門,去附近的藥房買藥。

碧水灣外,薑卿步伐匆忙,剛走到黑暗處,就被人捂暈了。

薑依依自暗處走出,看著倒地不起的女人,嗤笑不已:“終於出來了,不枉我等了這麼久!”

說著,還發泄般,在薑卿身上用力地踹了兩腳,接著,便惡狠狠地吩咐手下:“還愣著幹什麼!?把那個媚藥給我往她嘴裏灌!”

隨即,又指著另一個人吩咐道:“你去橋洞那邊,找個最髒最臭最醜的男人,讓他把這藥喝了,並把他帶去金源國際酒店2005房間,和這個賤女人關在一起!”

“是,小姐。”

兩個手下異口同聲,接過薑依依手裏的媚藥,立即行動。

金源國際酒店。

薑卿被扔在2005房間的床上,迷蒙地睜開雙眼,身體的異樣讓薑卿清楚的知道自己中了計,想用這種下作手段來毀掉自己的,除了薑依依,不會有其他人了!

薑卿咬破嘴唇,鮮血在口腔中彌漫,強迫著自己清醒。

看著在房間裏踱步的男人,薑卿強撐起身子,拿過床頭的花瓶,狠狠地砸向男人後腦勺。

“嘭!”

疼痛來的突然,男人根本來不及反應,就隻覺得頭暈目眩。

溫熱的的血液順著眉頭流下,男人頓時倒地不起。

薑卿見狀,絲毫不敢鬆懈,用盡全身力氣跑出房間。

還沒等薑卿緩過來,身後就傳來男子追來的腳步聲,還帶著幾句肮髒的咒罵聲。

薑卿的力氣在慢慢流失,心下暗想,這要是被男人追來,後果不堪設想。

她奮力朝著走廊盡頭跑去,看著麵前無路可走,薑卿心下閃過一絲絕望。

突然,薑卿聽到一陣的流水聲,她朝著聲源處望過去,便看到一扇虛掩著的門,薑卿毫不猶豫,立馬衝了進去。

正在洗冷水澡的男子,看著突然闖進浴室的女人,心火更勝,冷水冰冷冷的澆在身上,卻絲毫不起作用。

而觸碰到冷水的薑卿卻發出一聲長長地喟歎:好舒服!

沉浸在此的薑卿並未察覺到危險,一步步地朝著男子逼近,不安分的雙手也漸漸撫上男子的胸膛。

男子渾身燥熱,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欲望,盯著麵前自投羅網的獵物,沉聲說道:“女人,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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