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淩琳七對薑卿的稱呼,淩子墨有些不耐:“注意你的言辭,她現在是你嫂子!”
淩琳七不屑地冷哼:“你把她當你的妻子,可她卻不把你當成她的丈夫,還時刻想著要把你給推向其他的女人呢!”
“一個心裏根本就沒有你的女人,你還一個勁兒地追著人家幹什麼?”喵喵尒説
也不知是不是被戳中了心事,淩子墨開始惱羞成怒。
她的那些話無疑是根導火索,直接引爆了淩子墨內心的炸彈。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非要我今年就把你給嫁出去嗎?識相點就滾蛋!”
淩子墨發火還是有一定的威懾性,再加上淩琳七本身就害怕他,這就更加恐怖了。
她立刻就想要轉身離開,但最後想了想,還是決定回頭:“薑卿被奶奶帶走了。”
說完,淩琳七不敢再多停留半刻,逃跑似的離開原地。
淩子墨坐在薑卿坐過的角落裏,默默的拿起酒瓶開喝。
淩琳七的話如同一根刺,紮進了淩子墨的心裏。
筵席畢,賓客散。
剛剛還門庭若市的客廳,瞬間就隻有寥寥幾人在場。
淩子墨獨自一人在角落裏喝著酒,看著手裏搖晃的酒杯默默地發著呆。
喝到最後,他獨自一人幹完了整瓶酒。
老宅的管家見狀,立馬安排兩個人扶著,走路都搖搖晃晃的淩子墨上樓。
二樓。
淩子墨的房間一般都不讓進,所以傭人也隻能把他送到房間門口。
淩子墨靠著自己僅有的一點意識,憑著對房間的熟悉,一步步地朝著自己的大床走去。
站在床邊,淩子墨有些迷茫,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的原因,竟然出現了幻覺,看見了薑卿。
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腦袋發蒙,臉頰泛熱,閉了閉眼,再仔細地睜眼觀看。
就是薑卿!
淩子墨確定以及肯定地想著。
薑卿身上似乎有著一種獨特的香氣,隱隱約約地,不太真切。
絲絲縷縷般進入淩子墨的鼻子,也迷惑了他的大腦,在此刻,仿佛中了一種名叫“薑卿”的毒藥。
而且是無解的那種。
他彎下腰慢慢靠近薑卿,直到兩人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淩子墨才似乎緩過神來,他立馬起身離開。
眼眸幽暗的看了眼薑卿後,就進入了房間內的浴室。
直到很久之後,淩子墨都記得,今晚冷水澡的水,比深秋的夜晚還要寒冷。
半小時,淩子墨帶著一身的寒意走出浴室。
看著床上睡得跟豬一樣的女人,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走過去幫她掖了掖被角,隨後,便走到床的另一邊睡去。
本以為可以睡得安穩的淩子墨,一直睜眼到後半夜。
身邊的女人就跟一個火爐一樣,體內本就有著內火的他,此刻是更加的不好受。
特別是薑卿睡覺還老是不安分,時不時就會伸出自己的爪子,撫上淩子墨的胸膛,上下其手的那種。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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