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憑你是我淩家的少夫人!”淩子墨低吼著怒道。

要不是自己坐在輪椅上,腿部基本不能動彈,他怎麼說都要“收拾”一下眼前這個不自知的女人。

薑卿也正是因為淩子墨無法動彈,所以說話都比平時要中氣十足。

“少夫人?你以為我願意當你這個什麼破少夫人嗎?還不是被逼的,淩子墨,你當真覺得,我是沒有脾氣的嗎?”

薑卿想到這些時日,自己受到的委屈,眼淚就開始在眼珠子裏麵打轉,要落不落的樣子。

從被關禁閉開始,到後來的被逼打胎,薑卿覺得,自己自從認識淩子墨之後,就沒有過得順心過。

聽到薑卿的話,淩子墨隻當她在氣頭上,說的都是一些氣話。

“不要轉移話題。”淩子墨冷聲道:“我在樓上都看見了,而且,看的一清二楚,你跟沈筠舒是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

淩子墨越想,越覺得生氣。

大概率就是自己出差這幾天,沈筠舒不做人,竟想要幹這種卑鄙的事情。

淩子墨說的很難聽,薑卿忍無可忍,反問:“什麼叫勾搭?我們那是談公事,好嗎?收起你腦袋裏那些齷齪的想法,不要把你自己的行為,硬安在別人的頭上。”

薑卿這話聽在男人的耳朵裏,無疑是在幫沈筠舒開脫,於是,他心內的怒火不滅反升,越發覺得沈筠舒不道德,竟然趁自己不在,挖牆腳。

淩子墨此刻更是聽不進任何解釋了,他隻能遵循著自己腦海中的想法。

見薑卿不願與自己多談,淩子墨也無意跟薑卿吵架,便動手,讓自己的電輪椅出去了。

在關上門的前一刻,淩子墨還回頭看了看薑卿,半威脅半警告地說著:“薑卿,你記住,你生是我淩家的人,死也是我淩家的鬼。若被我發現,你有想跑的心,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說完,緩緩帶上房門,留下房間裏的薑卿,一人沉思。

眼角的淚水就跟不受控製一樣,緩緩從臉邊滑落。

薑卿往後躺去,整個人呈大字狀般,倒在床上。

她眼神空洞著望向天花板,腦海裏全是浮現著剛剛淩子墨走前的那句話。

心中的苦澀不知從何說起,感覺就身處一個牢籠一般,自己就跟裏麵的囚犯一樣,不得出。

這種感覺和此前在監獄裏的感覺可不一樣,在監獄裏,是可以看得見希望的,但在淩子墨這裏,卻是沒有一絲光透進來。

就跟無限長的隧道一樣,始終看不見光亮,黑魆魆一片,猶如自己的人生。

薑卿正絕望著,被肚中的動靜給弄得回過神來。

女人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目光瞬間有神起來,自己還有孩子呢,不能就這樣輕易被男人打敗!

想到這兒,仿佛自己的灰暗的人生都注入了一絲光線,薑卿掙紮著從床上起身,看著被淩子墨關上的那扇門,心中暗自決定,一定要逃出這個“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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