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解答醫生的疑惑,醫生看著眾人,自己也慢慢尷尬了起來,於是隻好再次開口自我緩解道:“不要堆在這裏吧,病人還是去床上躺著休息為好……”

見醫生還要多說什麼,薑卿便立即應道:“嗯嗯,好的。我隻是裏麵待得太久了,想出來透透氣罷了!”

薑卿話落,便走進了病房,轉頭的時候看見醫生手中的東西,薑卿瞬間明白了醫生過來的意圖,於是便笑著對醫生說道:“您有事兒進來說吧!”

醫生聞言點頭,踏步走入,身後的淩子墨和寧無缺也想要跟著走進去的時候,薑卿便立即伸手阻擋著:“你們兩個就不用進去了,繼續在門外吵吧!進去會影響我休息的!”

本來還想要辯駁兩句的兩人,在聽到薑卿的最後一句話時,瞬間語塞了起來,無話可說。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大門在自己的眼前緩緩地關上了,沒有一絲的縫隙。

淩子墨見門關上,也不再傻傻地在門口站著,而是去到走廊的椅子上坐著了。

寧無缺看著淩子墨的這副模樣,不知為何,就是對他氣得牙癢癢,但又拿他無可奈何。

似是想到了什麼,寧無缺也邁開自己的腳步,走了過去,跟淩子墨隔了兩個座位坐下。

淩子墨瞅了瞅自己旁邊坐著的人,沒有說什麼,隻是背靠牆,環抱雙臂,閉目養神了起來。

寧無缺看著淩子墨這幅不理人的模樣,心中有火,但又忍了下去。

算了,不跟這種人計較。

寧無缺醞釀了半天,隨後才緩緩開口道:“薑卿的身體,究竟嚴不嚴重!?”

淩子墨聞言,緩緩睜開眼睛,沒有多說什麼。

寧無缺見淩子墨並沒有回答,再次開口問道:“薑卿的身體,應該沒有她口中說的那樣輕鬆吧!”

淩子墨沒有回答他,但寧無缺知道,自己猜對了,其實有時候,默認也是一種答案。

寧無缺緩緩歎了口氣,隨後道:“我就知道,她是怕我擔心,所以才不肯說實話。”

淩子墨在旁邊冷哼一聲:“有沒有一種可能,她是覺得沒有必要告訴你,因為你並不重要!”

寧無缺聞言,嗤笑道:“怎麼!?你以為你知道,是因為你在她心中很重要嗎!?前任!”

寧無缺最後兩個字無疑是紮進了淩子墨的心中,像根針一樣,死死紮進了心髒,拔不出來的那種。

他知道,當初薑卿能夠逃出自己的視線之中,完全是有人在背後給她幫忙,這個人,就是寧無缺。

他沉默了良久,隨後才緩緩開口:“她這五年,生活的好嗎!?”

寧無缺側頭看了看淩子墨,見他的眼裏有著迷離,本來還想著回懟他兩句的寧無缺,也一時有些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淩子墨見寧無缺同樣沉默,一時之間有些摸不準答案。

他看著始終沉默不語的寧無缺,又開口詢問著:“你和薑卿,那天在同一家酒店!?”

寧無缺聞言,先是有點茫然,隨後便明白了淩子墨問的是哪一天了。

他笑了笑,看著淩子墨,嘴上吐出模棱兩可的答案:“哦,那天我們是在同一家酒店,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