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叮叮叮”鬧鍾不停地響!
被窩裏的木子正在與周公做著艱難的決鬥,思考著到底周末要不要起床鍛煉。
終於還是意誌戰勝了睡意,木子迅速的穿衣洗漱,開始了一天的晨練。
木子,一個8歲的孩子,在他6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父母四處尋醫都無法治好他的病,尋常的一天,木子,晃著他那瘦小的身體來到在家隔壁的中藥鋪裏,等待著每天必須的針灸和難以下咽的苦藥。
一個三十多歲,黝黑健壯的男子對著老板喊道
“老周,給我來人參200克、枸杞子3500克、熟地1000克”
“陳黑,上次泡的酒這麼快就喝沒味啦?”
“嗎喲的,你不要說了,我都又泡了好多道哦”
“好的,好的,馬上,等我先把木順的娃兒的針紮了就給你抓”
木子,躺在用光模板搭兩板凳的簡易病床上,看到一個陌生人走到他的身邊。
“老周,這娃娃不像是有病啊,咋還給他紮針呢?”
“是啊,這娃娃可憐啊,這麼小就得了個怪病,跑又不能跑,跳又不能跳,到我這來給他紮一次針,他感覺還要好些,所以啊,就經常給他紮針啦。”
終於,漫長的紮針和痛苦的喝藥結束了,木子像老周道了謝,就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家裏走去,然而,那陳黑買了泡酒的藥材後,並沒有回去,反而跟著木子到了他的家裏。
“媽,我回來了”木子用著有氣無力的聲音說著
“木子,今天感覺好點了沒?”
沉默,木子用沉默回答了媽媽的話。
“木子,你不要多想,爸爸已經到四姨三舅他們那裏去借錢了,借到了,明兒我們就到省城去,再檢查一下”
“知道了,媽”
這時,陳黑,敲門,木子也回到了他那房間,媽媽去開門。看到一個陌生人就問:
“你誰哪個?你找誰?”
陳黑說,
“你就是先去老周藥鋪針灸那娃娃的媽,是不?”
“啊,是啊,你有什麼事?”
“我來,是想告訴你們,你們娃娃沒有病,隻是身體自身先天性骨骼除了問題”
“你?我又不認識你,你又憑什麼說我娃娃是先天性骨骼有問題啊?”
這時,木子的老媽,木順回來了,他老遠就看到自己媳婦在門口和一陌生人在說話,於是走上前去,問到:
“家燕,這位是誰啊?怎麼把客人堵在門口呢?”
家燕,把木順拉到一邊,告訴了他剛才陳黑說的事。
木順感到很奇怪,但一看陳黑,這人雖然有點嘻嘻哈哈的,但是總感覺有種獨特的氣勢在他身上。於是,他走上前去。
“我是木順,就是去針灸那小孩的父親,這位是內人,家燕”
“我是陳黑,住在河對麵,六隊上的”
木順,腦中思考著,河對麵,幾個大隊的人,自己基本都認識啊,怎麼從來沒有見到過呢?
但是,兒子的病已經讓這個本來就貧窮的家庭無力負擔了,這幾年加上到省城去看病,借的錢,欠的債已經使這個堅強的男人快要倒下了。
“我媳婦說,你說我兒子沒有病?”
“是啊,隻是骨骼有問題,不過呢,我能治。”
木順和家燕兩人,聽到“我能治”這句話,差點就跪下來求陳黑了。
四處尋醫,每次都是無法治療。
於是,木順家燕夫婦,熱情的把陳黑迎入家中。
經過一番談話後,並在陳黑用自己的氣功,打碎了一隻溫水瓶後,木順和家燕徹底的相信了陳黑所說的話,並按他的要求,將家中才湊給木子看病的四百塊錢交給了陳黑。後來,陳黑走,並帶走了木子。
“四百九十八、四百九十九、五百。”
木子剛做完五百個俯臥撐,又開始練習陳黑所教的腿法了。
在跟著陳黑的這兩年裏,陳黑告訴了木子一些關於古武的事情。
原來,陳黑是一個已經落魄了的古武世家的少主,在一次別人的陰謀中,家族的所有人都已經死去,隻有他被當時他父親的一個手下所帶走了,在外的這麼多年,那手下在一次被敵人的追擊中為了掩護陳黑,而死去。
陳黑就來到了,這個小鎮上隱居。他第一眼看到木子的時候,發覺木子的雙眼炯然,額骨飽滿,是一個練武奇才,而且還是先天性的骨骼中正,但是一個這樣的人,如果沒有內功的疏導,那麼一輩子也是軟無力的。
在木子離開陳黑的時候,他問出了他這兩年來,一直想問的問題,就是陳黑為什麼還要向自己的父母要錢呢?陳黑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那時沒錢買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