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歆一早就被顏忠義推上了三樓,聶歆暗自竊喜著,沒想到自己還能因為司辰川的關係,輕易就上了三樓
三樓明顯和其他兩層不一樣,設備都由頂尖技術製造,不同於傳統的醫學研究所,三樓更像一個流水線般的工廠
實驗台就像辦公桌一般,雜亂裏卻又有著各自的秩序
顏忠義將聶歆晾在了一邊,自己投身進入了實驗,聶歆滾著輪椅在三樓隨意逛著,有顏忠義的許可,自然沒有人阻攔
樓梯上傳來了高跟鞋的響聲,打破了三樓的寧靜,聶歆皺了皺眉,有些不滿的看著樓梯口,想知道誰在研究所裏還穿高跟鞋
喬嬌舒穿著改良後修身的研究服,大搖大擺的從樓梯上踏了上來,身後跟著一直默默無聞的肖梁
“喬嬌舒,我說過多少次了,來三層的時候不要穿高跟鞋!聽不懂人話嗎,在下麵兩層你還沒穿夠嗎?”
顏忠義瞄了一眼樓梯上的來人,衝著喬嬌舒訓斥道
“給我滾下去換了鞋再上來,三樓不是妓院,也不是你來顯擺的地方。”
顏忠義說完後,轉身回到了實驗台,隻留下喬嬌舒站在樓梯後,臉上青一陣紫一陣
聶歆在一旁看著,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肩膀一聳一聳的,就差把輪椅躺翻了
肖梁略過了喬嬌舒,睨了她一眼,搖了搖頭走向了顏忠義的身邊,研究員陸陸續續抬頭掃了眼樓梯口的人,也沒過多在意
喬嬌舒跺了跺腳,轉身飛快往樓下跑去,麵色陰沉的能滴出黑水來
聶宅
“司辰川,你這次來獨嶼,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啊。”
聶爺爺扇了扇芭蕉扇,躺在搖椅上,氣定神閑的問道
“今天就要走了,還有人在等我回去。”
司辰川說罷,走出了一步棋,聶爺爺早上無聊便拉著司辰川來下棋,誰成想司辰川棋藝不輸自己,一盤棋僵了一個小時,還未分出勝負
“嗯,我派司機送你去機場,免得你又迷路了。”
“那便恭敬不如從命,多謝聶爺爺了。”
最後一步,司辰川手提棋子落入盤中,指尖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淡淡的粉
“哈哈,還是司小子你的棋藝厲害啊,老頭子下不過你。”
“過獎,略知皮毛,耍了點小技巧而已。”
“技巧不錯,以後有機會再來切磋一番,小陳,派人備車,送司少爺去機場吧。”
“是,老爺。”
司辰川拜別聶老爺子,坐上了聶家的車,快速前往了飛機場
“少爺,私人飛機已經準備好了。”
“嗯,十分鍾後到機場。”
司辰川回複著徐嚴的微信,望著聶歆那一欄,喃喃自語道
“小沒良心的,當真是放心我。”
遠在三樓研究所的聶歆,狠狠打了個噴嚏
“誰罵我,罵這麼狠,腦漿子都要打出來了。”
聶歆捂著鼻子,一個噴嚏打的眼淚直流,顏忠義遞給了聶歆一包紙,貼心的給聶歆蓋了層毯子
“謝謝。”
“三樓上怎麼還混進來一個病號?這不是研究所嗎?變成病院了?”
喬嬌舒尖銳的聲音傳了過來,聶歆不適的堵了堵耳朵,略有些看傻子般看著喬嬌舒
果不其然,顏忠義的臉又黑了下去
“喬嬌舒這醫學研究所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是嗎?別仗著自己有點才能就以為可以唯我獨尊!”
“顏老,您這話我可不愛聽了,這三樓可是您自己定的規矩,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喬嬌舒用力咬著那四個字,意有所指十分明顯喵喵尒説
喬嬌舒就是看不慣聶歆,司辰川帶著她進來,司燁也來看這個女人,自己明明和司家兩兄弟認識的更早,憑什麼他們圍著聶歆
那本該是她的待遇,憑什麼被聶歆截胡,給了她乘涼的地兒!
“我的規矩我自己為什麼不能改,我說她可以進來,她當然能進來。”顏忠義語氣不屑的說道
“不就是總負責人嗎,狂什麼,又不是你家開的,立這麼多規矩自己也不遵守,切。”
喬嬌舒努了努嘴,扭著腰走向自己獨立的實驗台
“喬嬌舒!”
“哎,好了好了,顏爺爺您也別氣了,為這麼個人氣傷自己可不好。”
聶歆見顏忠義要上手的趨勢,趕忙上前拉住了,眼底帶了些冷意,聶歆對於這些莫名其妙的針對本就不在意,若是為了她鬧的場麵混亂,那可就不一樣了
安穩下顏忠義後,聶歆滑著輪椅靠近喬嬌舒的實驗台,在能看清所有動作的地方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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