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上的,我還沒從睡眠中清醒,茫然的睜開了眼鏡,看了一眼鬧鍾。今天嘛,實在不適宜活動啊,還是睡吧。我繼續閉起眼睛。
嘩。好冷啊。靠,哪個混蛋。我睜開眼睛,然後就頹了。這可是衣食父母啊,寄人籬下的人傷不起啊。
“早安,警部大人,這麼早,您駕臨寒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麼。”
“早麼,都快9點了,你不要去上班了麼。好吃懶做的家夥,你可別忘了,你還欠我三個月房租沒交,趕緊給我滾去工作。”
哎,獅子吼麼,這種等級的功力實在是扛不住啊。
我裝模做樣的咳嗽了兩聲。“咳咳,我感冒了,今天就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哦,感冒了是麼,那麼,我就送你去醫院吧。”說著,手腕不停的活動著。
我縮到了牆角,顫抖的說著:“你要幹嘛,我是醫生來著,自己的病情非常清楚,不,不用麻煩了。”那架勢分明是要用關節技來讓我感受一下什麼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開玩笑,要真來一下,我就完了。
“趕緊給我換衣服去。”說著,提著水桶離開了。
我招誰惹誰了這是。
……
打著哈欠,騎在我的戰車----小綿羊上。啊,好困呐。這燈怎麼這麼慢呐。
“對,對不起,先生,請您將安全帽帶好,這樣是很危險的。另外您將車停在了非機動車道上,這樣違反了道路交通法第X條第N項,請出示您的駕照。”(為什麼不寫清楚第幾條第幾項呢,靠,我哪知道那玩意是什麼)
這聲音好熟啊,咦不對,怎麼這麼近。我側頭看去,嚇我一跳,直接從戰車上摔了下去。是昨天的那個條子,叫什麼來著。
“啊,UFO。”我驚呼一聲。
“哪裏,哪裏。”
乘著她在天空中找不明飛行物的當口,趕緊跨上我的戰車,疾馳而去,開玩笑,要是真的被開了罰單,扣除點數是小事,我到哪裏去弄錢來交罰金啊。
在我離去後,那名警佐沮喪的蹲在地上,畫著圈圈,似乎是在詛咒什麼吧。
……
“您辛苦了。”所有的學生都向著走過去的ラッパッパ正副部長,以及天王們,鞠著躬。
Yuko皺著眉頭看著保健室依然鎖著的門。ラッパっパ的成員則是不明所以,為什麼今天依然要來這裏呢,難道說這個新來的保健醫生惹到部長了麼。想到這裏,澀穀不由的一陣歡喜啊。
於此同時我在哪裏呢,當然不在保健室了。當我將電單車鎖好的時候,忽然感覺身體不適,於是就果斷的騎上車遠去,找個地方曬太陽多好啊。事實證明,本大爺是多麼的明智啊。
啊,太陽真是舒服啊,雖然才3月初,還有些冷。猛然間我似乎想起了什麼。三月了麼,也就是說三年級的馬上就要畢業離校了麼,啊,真是Lucky,那麼遞交辭呈的事情是不是說可以緩一緩了呢。至少把工資領了啊,這樣就不會餓死了,說起餓死這件事情,我貌似還沒吃早飯吧,啊。(都快中午了,你吃早飯)
……
“上次,讓你逃過一劫,你以為這次還能逃過嗎。前田。”
啊,又是圍毆啊,這畫麵怎麼感覺很熟悉呢。
“就憑你們麼。”
表情很不錯誒。
“哈哈哈哈哈,還在嘴硬啊。啊,上次那個丫頭叫什麼來著,我們玩的好開心啊。怎麼沒有看到她啊。死了麼。哈哈哈哈。”(裝13要遭雷劈的)
聽到死這個字,少女的眼神瞬間冷了起來。好幾天沒有看到南了,南你在哪裏,難道真的出意外了麼。
油然不知自己四期到了的龍套們,依然在放肆的笑著。
我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不過說起來,那邊那幾條雜魚怎麼那麼眼熟來著,在哪見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