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那些人一直在這裏吵吵嚷嚷的,那個小孩子恐懼的情緒也越來越濃重,文曉惠不由得打斷了他們。
因為文曉惠自己現在有了孩子的緣故,看著那個小女孩子跟安安年就差不多,她心頭便不由得生出了一絲同情。
“我看你們在這裏顛倒是非,故意引導大眾的情緒,想讓人針對他們,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對這個小女孩不好,她怎麼會這麼依賴他呢?”
“而且剛才她很害怕,可是在這個男人的安撫之下,她情緒卻漸漸的緩和了起來,這足以證明她對這個男人很信任。”
“雖然她是在這裏練雜技,可是我看她身上也沒有什麼傷痕,最起碼這男人平日裏沒有對她做過什麼。”
“你們看這麼冷的天,這孩子穿著的卻並不單薄,又是便於行動表演的衣服,這衣服價格肯定不便宜。”
“這男人要是當真對她不好,或者是利用她來賺錢的話,恐怕也不會花費這麼大的價錢,來給她這種衣服。”
文曉惠的意思也就是說,這男人並沒有把這個小孩子,當做賺錢工具。
她所說的話也很有道理,聽到文曉惠這番話之後,周圍的人又不由得動搖了起來。
這些人一個個的便是聽風就是雨,自然是沒有什麼定性。
看到有人幫自己,那個男人這才冷靜了幾分,否則他還當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之前有很多人誤會過他,不過都拜這幾個人所賜。
李義陽撞了撞文曉惠的肩膀,“可以呀,不愧是我老婆,口齒這麼伶俐,不過三言兩語而已,就把這些人繞懵了。”
“說什麼呢!我這是在為了正義說話,你看那幾個人賊眉鼠眼的,過來了之後就是一陣扣帽子的指責,我看他們不像是什麼好人。”
文曉惠表情義憤填膺,不過她說的倒也是事實,過來找茬的這幾個男人,一個個的看著就不像什麼善茬。
他們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從眼神就能看出來,他們幾個人在算計著什麼。
隻見遠處那個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帶著這個孩子邁步走了過來。
看著周圍有這麼多人看著,他緩緩開口說道:“各位,我知道大家對我們都有誤解,覺得小孩子在這裏學雜技肯定受了很多苦。”
“可實際上都現在這個年代了,如果不是這孩子的父母把她送過來,我們也不能把他們強行綁過來。”
“但凡是學雜技的孩子,他們家庭都很貧困,沒有辦法去學習,才需要有一技之長來維持生計。”
“其實這幾個人我認識他們以前跟我是一個雜技團的,當時他們賺錢做的全部都是一些不道義的事情。”
“因為我跟他們心頭不滿,所以我們這才分開了,我自己又另外開了一個雜技團。”
“我跟他們的經營理念完全不一樣,這些年我們的雜技團略微有了一些起色,可是他們的卻越來越衰敗。”
“正因如此,他們才經常到這裏來搗亂,敗壞我的名聲,我帶這些孩子出來表演,不是想要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