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大爺的話,在場的眾人都是麵麵相覷,但並沒有人在這個時候說話的。
一大爺左右看了看,卻是對著何雨柱說道:
“何雨柱,你最近是不是和許大茂鬧了點別扭啊。”
這傻柱哈,你別看不管是在廠子裏還是在院子裏,人們都叫他傻柱,但其實聰明著呢,立馬就明白了一大爺的意思,把這次的事情直接定性成了傻柱對於許大茂的報複,那事情就好結局了。
“對啊,沒錯啊,許大茂啊,是咱們廠的放映員,平時跟廠裏得瑟得瑟也就得了,跑我們食堂跟我們頭說什麼呀,說我和這秦淮茹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喵喵尒説
“這秦淮茹家裏還有男人呢,這麼說不是造謠呢嘛?”
“還有,這要是傳出去以後我還找不著媳婦兒了?”
“這事咱們也得說道說道吧?”
一旁的婁曉娥揪住許大茂的耳朵,說道:
“你還真說過這話?”
許大茂自己也是蒙圈的,訕訕的說道:
“那會喝了點酒,我哪知道說沒說的。”
聽到許大茂這麼說了,一大爺立馬說道:
“大家都聽到了吧,何雨柱偷許大茂家的雞,應該說不是道德品質的問題,應該說是打擊報複,伺機報複。大夥說對不對啊?”
在場的眾人,聽到一大爺的話,也是紛紛附和說是。
這可把在後麵磕著瓜子看戲的許言急壞了。
怎麼,老子花生瓜子都買了,你就讓我看著?
這正主都沒揪出來呢,就這麼草草的結束,那可真對不起小爺買的這把瓜子了,而且,之前這老賈家和一大爺一起是怎麼針對自己的,自己可是都在小本本上記得呢,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的就放過這次機會,怎麼也得收點利息吧。
“就這樣,許大茂,你把這鍋雞端回去,這傻柱賠許大茂家五塊錢,就這麼定了,散會。”
說著,一起身就要走。
“我說,一大爺,這事就這麼草草的結束了?這黑鍋就讓人家傻柱背了?這要是傳出去,還有哪家姑娘肯嫁給他的,那傻柱不就成了老光棍了?”
許言將瓜子揣進兜裏麵,站起來說道。
本來已經大事化小的一大爺,還在暗自高興,結果被許言冷不丁的這句話,直接搞了個大黑臉。
轉頭對著許言說道:
“許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於這一大爺,許言可是沒有什麼好話等著的,立馬懟了回去。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一大爺你不是耳背了吧。”
本來已經準備各回各家的鄰居們一看,(ノ⊙ω⊙)ノ謔,沒想到還有轉折的,紛紛停下了腳步。
看到這個樣子,一大爺臉上變得更黑了,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又不好發作,隻能是開口說道:
“許言,聽你的意思是我這個一大爺讓傻柱背黑鍋了?”
“現在可是連當事人都承認了,你這麼說的話,難道這偷雞的賊還有別人不成?”
許言倒也沒有急著回答一大爺這話的,而是將目光看向了傻柱,說道:
“傻柱,難道這件事情你還真準備這麼擔下來了,別說什麼報複許大茂的,本質上還是偷雞,而且,誰還能保證這件事情,一定不會傳出這個院子的,但時候,傻柱,別說找個姑娘結婚了,這一聽你身上這事,估計媒婆到時候看到你都得繞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