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看到許言和傻柱回來,當然,主要是看到了許言,至於傻柱,自然而然的被秦淮茹忽略了,頓時揚起了自己的下巴。.伍2⓪.С○м҈
對於現在的許言,秦淮茹說不後悔是假的,可是這世間哪有賣後悔藥的,更何況,現在賈旭東是癱了,不是沒了,自己即使是有什麼想法,那也隻能是暫時埋在心底了。
隻不過,這並不妨礙秦淮茹驕傲的揚起自己的下巴,畢竟,等明天的之後,自己也是一名驕傲的軋鋼廠工人了。
等到許言走到跟前,秦淮茹驕傲的開口說道:
“許言,明天我也要去軋鋼廠上班了,以後的話,咱們除了鄰居,還是一個單位的工友了。”
聽到秦淮茹的話,許言倒是並沒有太過吃驚,畢竟今天在單位已經從自己師父的口中得知了秦淮茹要接賈旭東班的消息,既然廠子裏麵已經決定了,那秦淮茹進廠無非就是遲與早的問題了。
對於秦淮茹,許言要做的就是敬而遠之,所以,許言對於秦淮茹說的話,並沒有理會,而是快了幾步,朝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看到許言的這個樣子,秦淮茹的牙都快咬碎了。
“呸,什麼人啊,不就是個電工嗎,老娘現在也能進軋鋼廠了,憑著老娘的聰慧,肯定比你強的。”
看著許言遠去的背影,秦淮茹啐了一口說道。
不得不說,秦淮茹這個娘們,想的還挺美。
“秦姐,秦姐,你明天也要去軋鋼廠上班了?”
突然,秦淮茹的身後響起一個激動的聲音。
秦淮茹回身一看,一臉豬哥相的傻柱,站在自己的身後,頂著滿臉油膩的說道。
見狀,秦淮茹趕緊後退了幾步,調整好情緒,拍了拍胸脯說道:
“我說是誰啊?原來是柱子你啊,這麼大的人了,走路連個聲兒都沒有的,這猛地一個聲音,差點把你姐嚇死。”
看著秦淮茹的樣子,傻柱的眼都直了,雖然大冬天的大家穿的都很多,但還是能看的出來,大,是真的大啊,就是不知道白不白的。
暗自咽了咽口水,秦淮茹說道:
“嗨,這都怪我,你看看,差點把秦姐嚇著了。”
“對了,秦姐,剛剛聽你說你明天就去軋鋼廠上班了?”
聽清楚傻柱的話之後,秦淮茹也是笑著說道:
“是啊,柱子,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總得有人工作掙錢不是,要不然的話這一大家子人可怎麼活啊。”
“哪怕是我去了軋鋼廠上班,也要從學徒開始,就學徒的那點工資,這一大家子人都不一定夠的。”
沒錯,秦淮茹這個樣子,又是打起了傻柱的主意,畢竟,羊毛不薅白不薅不是。
聽到秦淮茹的話,傻柱頓時樂的都快合不攏腿,不是,合不攏嘴了。
那這樣的話,豈不是有機會天天見到秦姐了,而且,聽單位車間的人說,賈旭東這次算是徹底的廢了,那豈不是自己的機會就來了?
傻柱暗自琢磨道。
突然,傻柱感覺自己眼前有個白嫩的小手揮來揮去的,這才回過神來。
“好啊,去軋鋼廠好啊,以後咱們不光是鄰居,還是工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