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盡管秦淮茹的心中不情不願的,但還是在賈張氏的嘴炮下不得不端著一個海碗去許言那裏“借”吃的去了。
不過這個賈張氏就有點奇葩了,秦淮茹端著碗一出去,賈張氏就像是一隻大耗子一樣竄上炕,把那塊也不知能能不能遮擋嚴實的窗簾拉開一角,貓在那盯著秦淮茹的一舉一動。
自己一邊看不說了,還邊回過頭來對著躺在炕上的賈旭東不住的說著秦淮茹的不是,甚至一點都沒有考慮到炕上還有倆孩子在的。
“旭東,我和你說,秦淮茹這個賤蹄子可不是什麼省心的家夥,現在你這個樣子,保不齊這秦淮茹心裏生不出什麼樣的想法來的。”
“而且,她這個年紀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不得不防啊,你也給媽多個心眼,現在家裏就他一個掙錢的,真要是離開了,那咱娘倆就得喝西北風去了。”
對於自己老媽賈張氏的話,賈旭東雖然聽到了,但是也沒有說些什麼,隻是躺在那裏,兩眼無神的看著屋頂,自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另一頭,秦淮茹端著碗,尷尬的站在許言的門口。
“真是的,就是出來找許言借吃的,你也不用拿這麼大一個碗啊,這碗估計要是裝滿的話,能把許言家裏做好的飯菜直接全端回來吧。”
秦淮茹定了定神,反正都已經到門口了,還是試一試吧,萬一這許言對自己餘情未了呢,自己要是能勾搭許言的話,那許言每個月的工資不就是自己的了,到時候自己想買什麼買什麼。
如果能達成這樣的目標的話,即便是付出點什麼代價,也不是不能接受哈,至於賈旭東,沒他什麼事了,就讓他見鬼去吧。
砰砰砰,三聲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夜的寧靜。
”誰啊?“
許言聽到敲門聲之後,也是從飯桌上站了起來,把門打開了。
“秦淮茹,大晚上的到我家幹什麼?”
開門一看是秦淮茹,許言就不動聲色的把門擋住,也算是扼殺了秦淮茹打算進去的想法。
秦淮茹自然也是注意到了許言的動作,不過臉上的笑意也沒變,說道:
“怎麼,許言,不請我進去坐坐。”
不過,許言怎麼可能真的就讓秦淮茹進去,這冬天的帝都,天黑的可是很早的,大黑天的,一個小活寡婦進了一個未婚男人的家裏,這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就真的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拿自己以後還真不一定會讓秦淮茹給拿捏住。
所以,讓秦淮茹進門,想想都是一身冷汗的。
許言臉色一冷,說道:
“秦淮茹,大晚上的,別搞這些有的沒的,沒事就趕緊回去吧,對了,有事的話,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你還是趕緊的回去吧,別在我這裏浪費時間的。”
秦淮茹見到許言語氣有些冷,瞬間便換了一副麵孔,變成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這變臉的速度,不去學國粹裏麵的變臉真的是可惜了。
“許言,這麼些年過去了,你還記仇了。”
“姐今天來找你也是沒有辦法啊,你也知道,我們家旭東現在這個樣子,每個月的藥錢就不少,我現在還拿著學徒的工資,怎麼生活啊,現在家裏連鍋都揭不開了,倆孩子都好幾天沒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