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秦嫣然被陸誠帶離陸家,她都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話了。
陸硯之看了一眼身後悠閑自得的薑以恩,“薑小姐走吧。”
兩人腳步剛抬,就有人直麵擋路。
“硯之,這個外人可不能帶進去,秦嫣然都隻能在外麵候著,她無名無份的,更不能進去了。”
“讓開。”陸硯之的臉色已經變的不耐煩了,冷眼看著阻攔的人。
音色沉穩,帶著一股不寒而栗的威懾力,好脾氣已經到了盡頭。
“不行,這是規矩!”
薑以恩在身後踢著石子,晃悠著身子,雙手插在兜裏,眼神浮現嗜血的光芒。
忽然猛的一用勁,那顆被踢的石子準確無誤的落在與陸硯之糾纏的男人身上。
對方像是落了線的風箏,重重的摔倒在地。
陸博延原本就在他們身後,聽到重響,一轉身就看到人倒在地上。
還以為陸硯之對著長輩動了手。
薑以恩像個無辜的小姑娘,低著腦袋,用腳尖在原地畫圈圈,雙手也委屈巴巴的背在身後。
一副可憐樣。
任誰都不會懷疑到她的身上。
“怎麼回事?”他上前查看,從昏迷的人身上找到一顆細小的鵝卵石。
他的眸子似有似無的放在薑以恩身上。
“沒什麼事,可能站久了,來人,送陸三爺下去休息。”陸博延叼著煙,凝著眉看向陸硯之。
忽然從腰間拔出一柄黑色的手槍,指著阻攔陸硯之的人。
“讓開,讓小九帶人進去,否則別怪我不念親情!”陸博延當兵慣了,有一些土匪氣質都從crd學了一個十成八。
加上小九一出生,基本都是在他身邊看著長大的,別說母親寶貝的不得了,他這個做兄長的更是寵愛的不行。
誰欺負都不能夠。
他指尖夾著香煙,冒著絲絲的白煙,“小九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今日能相信一個道上的神醫,為何不相信小九?”
“拖延救治,你們到底藏了什麼心思!”
陸博延扣動扳機,一身的軍人氣血!
“快讓讓,讓硯之帶人進去!”一群人埋著頭紛紛讓開道。
就算不合規矩,也沒有辦法和冷冰冰的槍較勁,加上陸家上上下下都是陸博延的人。
陸硯之攜裹著一陣強勢的氣場,陰沉的讓人害怕。
周圍一下子就靜了。
薑以恩一蹦一跳的跟著陸硯之走進去,唇角掛著邪笑。
進入院子,更是安靜的不得了。
出了一個圓形拱門,還要繼續進入一個圓形拱門,將外麵的那些嘈雜的聲音全部都排除在外。
陸硯之領著她進入一處華為不實的古樸院子,雖然院落布置簡單,但是院前可一點都不簡單,一看就是有讓專門人來打理的園區。
種滿了紅梅樹,入目的是“法性齋”的牌匾,隱約有一股奇香傳來。
進入法性齋之後,還有一個長長的連廊,古色古香。
連廊周圍都有軍隊看守。
薑以恩穿過連廊,這才踏入一個亮堂的前屋。
屋裏擺放了一個金身佛像,下麵有一個案桌,擺了香。
怪不得在門口就能聞到奇香,還不是一般的香。
果然是有錢人。
薑以恩再次感歎。
進入了裏屋,才是中式和現代風格的裝飾,裏麵也擠入了不少的人,因為房間夠大,所以一點不顯得擁擠,隻是覺得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