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郵懶散的跟在蔣正後麵,到二樓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驚呆了。
滿地的鮮血,血腥味非常濃重,根本不需要仔細的去聞,那股味道會直接鑽入鼻腔。
牆上掛著五個人,身上被鋼筋穿透,胸部還有微弱的起伏。
汪郵剛走過去還沒有幾秒鍾,一伸手探了探鼻息,人就已經沒了呼吸。
幾乎是同一時間,六個人接連斷了氣,連送醫院的機會都沒有。
眾人屏住呼吸,這不是第一次看到血腥的場麵,但這場麵最讓人感到震撼,什麼人如此的喪心病狂。
居然把人折磨成這樣。
......
臨祈三區。
醫院。
薑以恩慢悠悠走向大廳,身上不染一片血漬,冷著一張臉。
熟悉的場景,那個時候的陸硯之還是那樣高高在上不易接近。
薑以恩沒有直接去找張輝,而是來到了之前的十九樓。
十九樓已經完全的開放,但因為是晚上沒有多少人徘徊,她走到護士台,收回自己身上的戾氣,眼巴巴的瞅著值班的護士。
“請問,1912號病房的人還在嗎?”
護士抬頭看了一眼薑以恩那張俊俏的臉,緊張的點了點,“稍等,我幫您查一下。”.伍2⓪.С○м҈
“那位病人已經痊愈了,前兩天才辦理的出院。”
話音剛落,護士忽然覺得不對勁,1912病房的人不是隔離區嗎,她一個小姑娘問這個幹什麼?
她應該先問和病人是什麼關係來著。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看不見小姑娘的身影了。
電梯上,薑以恩靠在鐵杆上,俯視著醫院的大廳,心思翻飛。
痊愈了?
感染了j1病毒的人痊愈了,說明用在那兩個人身上的病毒真的隻是未完成的,或者是試驗品。
還不算是真正的病毒,但是為什麼在陸家老夫人身上就顯示的那麼清楚。
她還沒想太多,直接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哎呦呦,媽,你輕點,我這胳膊剛抽完血,疼呢。”吳中捂著被抽了血的手臂一瘸一拐的走著。
後麵跟著他的母親。
“你個小兔崽子,現在知道疼有什麼用,被打成這個樣子還不能讓那個小妮子坐牢!”
吳母生氣的拍打著他的後背。
氣的牙癢。
實在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去解決這件事。
吳中扶著牆壁一瘸一拐的走著,沒想接茬。
畢竟他自己都不知道會有那麼大的驚天逆轉,隻要呆在醫院,陸家也拿他沒有辦法。
兩人還想說什麼,就和從電梯裏出來的薑以恩打了一個照麵。
強大的大佬氣息直接撲向吳母。
吳中整個人發抖似的接連後退,他是清楚的知道眼前這個人到底有多凶殘。
如果換成校外,或者是一個無人的角落,眼前這個凶神惡煞的女人都能毫不留情的直接將他拳補。
他咽了咽口水,目光呆滯,不知道下一步要幹嘛,完全被嚇得。
“好啊你,還知道來醫院看我兒子,你是不是做賊心虛了,好好的一個小姑娘什麼不學,學人打架!”
吳母還想繼續說著什麼,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一陣被拉扯,吳中害怕的瞪大雙眼,渾身都在打著顫,“媽,我們走,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