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拚了。”帶著濃濃口音的新兵,一句話吼出來都表情都扭曲。
從坦克裏麵剛鑽出來一顆腦袋,下一秒就被一個石頭給砸中。
“哎呦,誰砸我。”那說方言的新兵又把頭縮回去了,不敢露頭。
連帶著他的豪言壯誌一起消失了。
“出息!”其餘的人紛紛低罵。
桑瑞一手上下拋著小石頭,一邊看向他的那些新兵蛋子,“沒聽到人姑娘說話嗎,還不快動起來,都沒吃飯啊!”
一分鍾後一個個站的齊整的新兵隊伍就站在了薑以恩的麵前,挺直腰背,高昂著腦袋,小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薑以恩。
“盡管吩咐吧。”桑瑞把大權直接交給薑以恩,一個人優哉遊哉的抱著雙臂靠在坦克邊上,時不時的揉了揉受傷的部位。
看向薑以恩的時候臉上帶著笑意,但那笑意很快就降了下去,眼神嚴肅的耷攏著腦袋,有一種失落感縈繞在他的周身。
在那群新兵看不到的地方。
薑以恩正雙手捧著電腦,沉默的把視線從桑瑞身上移動到那群新兵身上。
她可沒有時間去教這群新兵如何在這場戰役中存活,帶著新兵執行這樣的任務本來就是不合理的。
他們現在可能還沒有覺得橫城到底有多危險。
一個底下的實驗室都謹慎到外人一進入就爆炸的地步,橫城內部人都有很強的凝聚力,聯係不上外麵雖然不是寸步難行。
不熟悉橫城地勢就是甕中捉鱉的打法。
“我們的位置很快就會被暴露,還不知道橫城有多少雇傭兵在。”薑以恩把電腦放在車頭,指尖快速的操作著上麵的信息。
“雇傭兵?”桑瑞臉色一變,從原來的位置上移開,三兩步走到薑以恩的身旁。
“什麼時候的事情?”他眉目緊張,一臉的懵逼。
剛才在外麵看到的全都是百姓,他還以為這一次任務就是簡單的營救任務,就是這些百姓迂腐了點。
看到拿槍的那一刻雖然緊張了起來,但那些槍都是霰彈槍,也不是特別先進,就沒有多加在意。
這會兒一聽到雇傭兵三個字就淡定不起來了。
“不知道還敢貿然闖進來?”薑以恩沒有抬頭,眼神專注著自己手上的東西,偶爾能回答桑瑞的問題。
大抵是因為不能夠專心,心情煩躁的很,說話的語氣也加重了點。
能夠聽出來語氣中的不耐煩和不屑。
“這些雇傭兵在這裏很久了,應該是偷偷入境的,橫城就把人藏在一家酒店裏麵。”陸硯之忽然開口。
直接吸引了桑瑞的目光。
“我們這兩天在橫城發現這群傭兵好像都在為橫城辦事,是一種共存的關係。”
“橫城提供庇護所,畢竟Z洲的法律和軍事實力算上等,國外的家夥不會輕易和Z洲開打,這就給了那些雇傭兵一個安全的港灣。”
“而這些傭兵能在這裏生活的條件大抵就是淪為免費的苦力,或者說是專用的橫城傭兵,橫城不僅走私大量的藥瓶,還進行一些研究。”
“橫城本就是景區,以旅遊業圈住不少的遊客,戒備森嚴,一旦他們做的事情被人發現,就會用這些遊客的性命威脅警方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