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
波本在心裏暗罵一句。
不過,我們中間沒有任何交流的意思,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我們可以有交流。
安室透想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於是舉起雙手,沒有任何小動作。
這麼近的距離,拉菲又是組織訓練的專業殺手,自己根本躲不開子彈。
然後,拉菲扣住扳機的手指,已經開始發力了。
安室透眼神一凜,立刻開口大喊:
“等等,你應該想從我這裏知道點什麼吧。”
如安室透所料,拉菲果然有興趣,正微笑看著自己,等待下文。
安室稍稍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我負責組織的情報收集工作,手上可是有不少資料,或許對你有幫助。”
“那你說說看,都查到了我的什麼事。”
安室透緩慢的從衣服口袋裏掏東西,之所以要慢慢掏,是想告訴拉菲,他沒有任何小動作。
博良:你口袋裏的東西真多,居然還能掏出東西來。
安室透掏出了一幅畫像。
上麵是一個中年男子,胡子拉碴,一看就是中年失意的人。
“你知道這上麵的人是誰嗎?”安室透問道。
“波本,老毛病又犯了?好好回答問題,不然吃子彈。”博良眼睛眯了眯。
畫像上的男子看起來有些眼熟,和某位自己親手締造的藝術家有八分像。
不過這個波本,命都快沒了,居然還想著試探自己。
“這人叫迪達拉。”
安室透指著畫像上的男人說道:
“就是他給竹下裕信提供炸藥,炸死了龍舌蘭。朗姆通過竹下裕信的口述,找人畫下來的。”
博良麵無表情的說道:“你說的迪達拉,跟我拉菲有什麼關係。”
安室透嘴角抽了抽,你就裝把你,看我用推理讓你無話可說。
然後,他又掏出一份畫像出來。
這個畫像,和第一份畫像有九分像。
“前段時間在霓虹街頭發生過殺人案,死者是賣水果的。根據當時在場人員的回憶,我找人畫出了凶手模樣,正是這個迪達拉。”
說到這裏,安室笑了一下,繼續推理。
“我從組織內部得到消息,這個死者想黑吃黑琴酒,恰好那天隻有你和琴酒在場。
所以殺人的,隻有可能是你和琴酒。而迪達拉第一次出現的時候,琴酒人在米國。”
剩下的話安室透很自覺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不管怎麼看,這個迪達拉都隻有可能是你了,拉菲。
“嘖嘖嘖。”
博良咋舌,這個世界的偵探真的不好惹。
安室透居然推理出了他就是迪達拉,果然留他不得。
“朗姆派你調查迪達拉?”
安室透點頭,“龍舌蘭跟了朗姆很多年,相當於琴酒和伏特加的關係。所以,朗姆對你很生氣。”
“那麼,你剛才說的這些,朗姆知道嗎?”
博良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安室透搖頭,“我想再多收集一些證據,然後彙報。”
“可惜你沒這個機會了。”
安室透剛剛隻顧著推理,現在猛然醒悟過來。
既然朗姆還不知道,那拉菲完全有理由把自己埋了。.伍2⓪.С○м҈
“波本,這個世界很奇怪。”
博良的槍口對準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