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打著哈欠,“這大半夜的,程序員也要休息啊。”
“貝姐,我可是差點就死了,就差一點點,當時那把刀離我心髒也就5厘米。我一定要把人找出來,做成人皮沙發。”
聽見這話,貝爾摩德語氣也嚴肅起來,“居然能讓你栽跟頭,你沒事吧。”
“沒事,一點輕傷。”博良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說道。剛到沒有第一時間瞬移,也是因為在幻術裏瞬移沒用,所以下意識就抬手阻擋了。
貝爾摩德說道:“好吧,你等我消息,順著網線找人應該不難。”
和貝爾摩德結束通話後,博良又給琴酒打去電話,“琴酒,阿帕奇呢,準備好。”
琴酒冷哼,“拉菲,你是不是太快了。”
……
深夜,一輛保時捷開到監獄門口,監獄的大門就這樣敞開著。
博良先是到控製室裏,把那裏的人全部弄暈,然後打開了監獄的大門,光明正大出獄。
博良肩上扛著牢頭,鑽進保時捷裏。琴酒一眼就認出了他肩上扛著的人,雖然蒙住了眼睛,但這人是被自己威脅過,然後在監獄裏充當組織線人的家夥。
琴酒剛想問話,鼻子就嗅出一些味道,“你受傷了?”
博良點頭,“你車上有繃帶吧,借我用用。”
博良熟悉的拿出車上預備的醫用繃帶,開始給自己包紮。
琴酒點上一根煙,然後說道:“你帶來的這個男人我是清楚的,他可沒本事把你弄傷,而且膽子很小,應該也沒有出賣組織的膽量。”
“蜘蛛。”博良說道。
琴酒眼睛眯了眯,沒有說話,等待下文。
伏特加這時候很聰明的替琴酒問道:“蜘蛛是什麼意思?”
博良說:“一個代號,國際頂尖殺手,據說從來沒有失手過。”
伏特加吞了吞口水,還有這回事?
琴酒說:“蜘蛛一直在歐洲活動,這次是突然出現在霓虹的。上次在地下網絡泄露黃金之館有黃金的人,應該也是他。”
博良問道:“既然你知道了蜘蛛是黃金之館那次的敵人,是不是他也知道了組織是甩鍋給他,讓地下網絡的人以為他故意釣魚,然後搶錢的人。”
畢竟,當我發現你的時候,通常你也會發現我。既然琴酒發現了蛛絲馬跡,意味著對方也能發現組織的一些事。
琴酒默默點頭,“所以他才通過入侵組織服務器,然後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吸引組織的人過去,在一一收拾。”
琴酒看見牢頭似乎在流口水,眼神不善,催促道:“伏特加,開快點了。”
“好、好的。”伏特加說完,一腳油門,朝著組織據點飛馳。
琴酒繼續說道:“蜘蛛是國際頂尖殺手,沒人知道他的實力,因為見識過的人都死了。拉菲,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博良簡單說道:“蜘蛛似乎可以通過別人的眼睛發動幻術,不過被選中的人,似乎會變得癡傻。這個牢頭你讓人好好審問一下,說不定是裝傻。”
難怪要把他眼睛蒙上,琴酒不在關注牢頭,又問道:“那蜘蛛呢,你有什麼線索?”
博良咧嘴一笑,“我正順著網線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