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樣......”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可琪已經一個過肩甩,“砰”的一聲,他已經被直直的摔倒在長毛地毯上。
龍隱傑在地毯上翻過身,半躺著,用手支起半個身子,看著怒發衝冠雙手叉腰的可琪,“好凶的母老虎哦,你這樣沒人敢要你的,更別說娶你回家做老婆了。”
“你放屁,有沒有要我關你什麼事,雞婆,”
“沒人要的話,來找我吧,我也許會勉為其難的收留你的!”他站了起來,咧著嘴笑了笑,用手拍拍屁股。
“少臭美了,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掉,我都不會嫁給你的。”印象中的他又花心,又惹事。
“喲喲,有人想嫁人了耶,不過要娶你這隻麻辣指天椒回家,我還要考慮考慮。”他用手指點著太陽穴做考慮樣。
“老男人,我才不要嫁給你,要是嫁給柳飛我還可以考慮考慮。”她故意氣他。
“你說什麼,嫁給柳飛?不準你嫁給他,他的臉整天像冰雕似的。他如果敢搶我的女人,我就去P了他。”他狠狠的說。
“就要就要。”
“好啦,美女,是時候睡覺。”話音一轉,他突然說。
不等她說話,就徑直的走到衣櫃旁,拿出了她的睡衣,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唔,好香的女人味。”然後一下甩在床上。
“穿上,趕快睡覺,我明天送你上學。”
“我不穿。”可琪賭氣的大聲吼他。
“不穿?噢,是想我來幫你穿吧。”龍隱傑一邊說一邊靠了過來。
可惡的家夥又來了,她從床上一把抓過睡衣,逃進了洗手間,砰的一聲一下關上洗手間的門。外麵傳來了龍隱傑低低的笑聲和輕輕的關門聲。心怎麼還在跳啊,可琪打開了冷水開關,也不管腿上還帶著傷,任由嘩嘩的冷水由頭到尾衝淋了個透,心情才稍稍平靜。摸摸被強吻過的嘴唇,感覺有點腫腫的,腦海中又出現了龍隱傑那近距離的大特寫。她用力的甩甩頭,“去他的龍隱傑。”
龍隱傑從她的臥室出來,並沒有回自己的臥室裏麵去,而是繞過了自己房間,走到了江海明的臥室門前,伸手摸了一下門把,早上自己繞在門把上的細絲還在。他又轉到窗口旁,從口袋裏麵拿出了一根小小的紫光電筒照了照窗沿,反光粉沒動過。
下了樓,輕輕拉開客廳的門,“好大的殺氣。”忽然在客廳的窗口看到花園內有個人影閃了閃。
“有人進來了。”龍隱傑一個打滾,躲到窗台下麵,朝黑影的方向定眼一看,忽然笑了笑,收起手電筒,拍拍衣服,走了出去。
花園內的黑影看到龍隱傑若無其事的向著他走了過來,也直起了身子,在一個巨大的花盤後麵走了出來。
“你怎麼也出來了?”龍隱傑在花盤裏抽了一根草,叼在嘴裏,雙手插在口袋裏麵,眯著眼睛對著那黑影說。
“今晚感覺好像有事要發生。”那黑影一邊說道一邊靠近了龍隱傑。在暗暗的燈光下麵,才看清楚了他。
180公分左右,有著跟龍隱傑一樣敏銳的眼神,五官有點冷硬,似乎從沒笑過。短短的頭發,都時豎起的,不像龍隱傑那一頭過肩碎長的柔軟長發。他就是乾坤盟的老大江海明的另一個助手——柳飛。
柳飛是江海明還沒金盤洗手之前收養的孤兒,他的父母在一次車禍中雙雙離去,他母親用自己的身子擋在了他的前麵,當時江海明的車子正好經過,聽到了哭聲,就留下了這個那時才8歲的孩子。柳飛一直都當江海明是親爸爸,總說,沒有江海明,就不會有現在的他。所以,那時江海明帶著他東奔西戰,每次江海明有危險,他都是第一個衝上去。一次在黑幫的打鬥中,他為江海明擋了致命的一刀,在醫院躺了好幾個月,背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刀疤。江海明金盤洗手之後,他自然就跟著江海明來了這裏,過起了隱居的生活。
柳飛從口袋裏麵抽出香煙,拋了一根給龍隱傑,點燃,默默的抽了起來。柳飛一向沉默寡言,不大喜歡說話,因此江可琪送了他一個外號——“木頭”。
“有沒有發現什麼?”龍隱傑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打破沉默的局麵。
“沒有,隻是我的感覺告訴我,我應該出來看一下。”柳飛低聲說道。
“你辦事,我放心。”龍隱傑抬了他一杠。
柳飛笑了笑,不再多說。
大家心裏都明白,對於最近新崛起的黑社會勢力——徐霸天,是個難纏的角色,做事手段狠、絕。前些日子就來找過江海明,邀他重出江湖,一起做黑道生意。江海明以早已金盤洗手為由拒絕了他,走的時候,大家都看到徐霸天的眼睛露出了冰冷的殺機。在他眼裏,江海明是唯一可以和他合作助他發展的人,現在拒絕跟自己一起合作,以後自己最大的敵人就是江海明了。
“小姐......她怎麼樣了?”柳飛突然冒出了一句。從小一起玩大的大小姐總是讓人琢磨不透,自己在背上的刀疤,因為太過明顯了,他就在刀疤的上麵覆蓋了一個惡魔的刺青。一次在遊泳池邊被她看到了,纏著自己纏了幾天,每天都重複著這樣一句話:“我要刺個鳳凰,我要刺個鳳凰。”還找他比試,說如果贏了就要幫她也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