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法師會的地盤狹窄,當然這是和周圍的大貴族比的。
實際上,那些貴族如此痛恨紅袍法師會,也是因為土地被侵占了很多。
加上寬鬆的生存環境,許多自由民和農奴都逃到了紅袍法師會的地盤。
所以當教會軍隊進入紅袍法師會的地盤,竟然沒有急著推進,反而穩紮穩打的建造教堂,派遣牧師。
別問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二三十萬的待開發信仰,足夠讓眼紅的牧師們衝上去了。
就這麼一步一停,等教會軍隊推進到紅袍法師會的門口,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
麵對敵人,紅袍法師會表現的如同縮頭烏龜,一直就是不出戰。
幾位紅袍法師已經養好傷,不過麵對兵臨城下的教會軍隊,他們第一次產生了分歧。
“我們必須保留火種,萬一法師會被教會擊敗,也要保留傳承,遲早有一天還能東山再起。”
約瑟夫非常冷靜,操縱著法師塔,他甚至能夠看到遠處教會軍隊的每一個人。
“膽小鬼!你這是背叛,你想要逃跑嗎?”魯本一聽就像是點燃的炸藥桶,怒氣衝衝的朝著約瑟夫咆哮:“帶著你的學徒離開這裏,法師塔交給我控製。”
約瑟夫也有點生氣,平時就算了,現在敵人已經到了家門口,還這麼暴躁。
“閉上你的臭嘴,否則我不介意用火球替你清洗一下,”約瑟夫罕見的爆發,雙眼直勾勾的頂著魯本:“這裏是我的家,你覺得我會逃跑嗎?
華萊士或者哈桑,你們其中之一帶著部分學徒離開。
如果勝利了,再回來。
失敗了,就去海外,延續紅袍法師會的精神。”
魯本沒想到一貫平和的約瑟夫會突然爆發,尤其是聽到他沒有離開的意思,氣勢馬上就萎了。
“約瑟夫,是魯本不對,我們不會懷疑你的勇氣。”哈桑緩和著氣氛,轉頭又衝魯本使眼色:“笨蛋,趕緊道歉。”
魯班扭捏著,別過頭當做沒看見,他可不會道歉。
好在約瑟夫已經冷靜下來了,轉身走到窗前:“必須要盡快,我有一種預感,對麵有極其強大的存在。
帶著法師會的底蘊離開,讓我留在這裏跟他們拚一把。”
“我們可以一起走,”華萊士開口提議:“我們相信你的預感。”
坐鎮法師塔的約瑟夫相當於一位精英階法師,他的直覺不得不重視。
“不,還沒有做過一場,怎麼知道誰輸誰贏?
而且,對方不會讓我們所有人離開的。”
殘酷的現實是,沒有人留下來吸引火力,誰也別想跑。
他們本來有逃跑的機會,可惜沒有親自麵對,約瑟夫並不覺得自己會輸。
最終,決定讓哈桑帶著一批學徒離開法師會。
“既然決定了,那我們就為了火種創造機會吧。”
約瑟夫直接操縱法師塔,調動能量池裏的火焰能量。
以法師塔為媒介,直接獲得了超遠施法的能力。
火雨術!
襲擊來的突然,沒有一絲征兆。
就連趙離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劈頭蓋臉的火雨術糊了一臉。
他不得不幹預,一道群體治療術落下,一道神聖屏障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