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吃東西再睡。”
空沒法,又起來吃了點食物,,順便用熱水擦了擦身子,才上床沉沉睡去。
一連幾天,他們都在壺裏,反正有食物和水,他們也沒必要出門,左冉抱著阿右坐在門前,看著他們一起種的瓜果蔬菜還有鮮花。.伍2⓪.С○м҈
空好的差不多了,和派蒙一起搬了椅子坐在她們身邊。
“明天就是宴會舉辦的日子了吧。”空吃著蘋果問。
“是吧?壺裏的時間是固定的,我也算不準,你好的差不多了就出去看看吧。”左冉抱著和派蒙一樣大的阿右,問她去不去聽戲,阿右似乎不想去,但左冉眼裏有些請求的意味,懂事的阿右就點了點頭。
於是他們四人就出去了,阿右還是變成了小小的騙騙花,左冉為了她做了個小包背著。
空記性很好,的確是明天,但是她們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於是為了不錯過,她們住了一家客棧。
趁著有空,左冉想去問問鍾離現在的情況,就帶著阿右去了往生堂。
時間偏向於傍晚,鍾離已經回來了,看見左冉隻身前來,笑著給她泡了壺茶。
“不喝,水喝多了會尿床。”左冉拒絕的理由逐漸怪了起來。
鍾離有些無奈,左冉當即笑笑:“好吧其實是怕喝多了睡不著,明天還得早起呢。”
鍾離吹了吹手裏的茶:“嗯,群玉閣能再次升天,每個璃月人都會高興。”
左冉支起下巴:“你為什麼不去呢?”
鍾離歪歪頭:“我並未收到邀請,怎麼能擅自前往。”
左冉撇嘴,你小子想去肯定有一百種方法,“不過,看樣子你很滿意這次的結局?”
鍾離笑起來:“璃月港的人治,看樣子還不錯,不是嗎?”
左冉摸摸阿右的葉子:“是啊,璃月港就像是那種家裏突然破產的富二代,不想餓死可不得靠自己工作嘛,好在之前父母錦衣玉食的養著但也沒差了教育,不然就完蛋了。”
鍾離:“......”
左冉看著鍾離:“嗯?怎麼了,難道不對,你對璃月做的一切都是你的判斷,你覺得合適了就撤了,璃月港可不就像個突然沒了父母的小孩。”
鍾離喝了口茶:“聽你的語氣,好似不滿?”
左冉失笑:“怎麼可能呢?璃月又不屬於我,隻不過,在我眼裏,這不是最優解罷了,但其實,提瓦特風起雲湧,很多細節我也不知道,你的行為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我還是知道的。”
鍾離放下茶杯:“那你這一趟是來?”
左冉站起身來:“想你了,看不見你就像渾身有愚人眾在爬,所以就來看看你,好啦,我回去陪空空了。”
鍾離無奈搖頭,目送她離開。
第二天,他們按時來到群玉閣,風清,戲美,佳人在畔,左冉左邊坐著空右邊坐著申鶴,看著台上的雲堇。
這一出《神女劈觀》簡直是神來之筆,看著眼睛亮晶晶的申鶴,左冉笑得很開心。
這一次宴席,賓主盡歡,唯一的插曲就是一個醉鬼的套近乎。
空將左冉拉開,又製止住準備拿對方腦袋砸桌子的申鶴,妥善處理好了事情。
派蒙無奈地看著申鶴:“看來申鶴要融入璃月港,還有很多事情要學呢。”
左冉笑起來:“那有什麼關係,還有很長的時間呢慢慢來就是啦。”
阿右這一次也是頭一次參與這麼熱鬧的場合,看樣子還蠻開心的,左冉想到了遠在蒙德的白駿,自己這也算好好養著阿右了吧。
宴席散去,他們再一次分開,不過曲終未必就代表人散去。
他們總會再次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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