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空帶著左冉先去找了露子,結果被對方告知還差一點東西才能舉行儀式,當時就無語住了,不過左冉記著,這個任務貌似要給個蠻重要的道具來著,於是自告奮勇說可以代替空去完成。
空把她拉回身後:“不了,做事要做到底,我來完成吧,不過,你的膽子變大了很多嘛,以前你都不會和我搶活幹的,嗯,那個人對你的吸引力這麼大嗎?”
左冉一愣:“不,隻是你很辛苦了,我這幾天沒幹什麼,就想替你分擔一下,至於那個人啊,哈哈,等你見到他你就知道了,啊對了,說不定你還能問問你妹妹的消息。”
空呼吸一頓,心裏那點不滿完全消失,連左冉都沒帶,直接火急火燎地按照露子的要求去完成任務了,派蒙看了看左冉又看了看把她一起丟下的空,在看見了左冉臉上的微笑後選擇了和空一起去。
露子看著她:“這位小姐不一起去嗎?”
左冉搖搖頭:“他們不在,我正好有事想和你聊聊。”
左冉在空做任務的這段時間,和露子聊了很多,關於淵下宮的事情,她們也是一輩一輩口口相傳,真實性有但不一定保真,隻不過定期取血枝珊瑚是必須的。
左冉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問白夜國的事情,那些事情太久遠,露子應該也不清楚,問出來她也許又要去問心海。
過去左冉看見過一個關於心海的猜測,說她是水龍王,她的命之座叫做眠龍座,還有一些七七八八的推理,雖然不知道真實性,但聽著挺合理。
左冉留了個心眼,打算不在心海麵前提這個。
她最終隻是問到了一些東西,露子大概是以為她有些緊張,猶豫著要不要勸她放棄陪旅行者下去。
左冉和露子陷入了一種微妙的沉默裏,左冉在思考沒有旅行者的時候,海祈島是怎麼把血枝珊瑚取回來的,而露子則是在猶豫要不要開這個口,畢竟左冉看起來煩躁不安,可她擔心萬一左冉不去,旅行者也不去了怎麼辦。
心思各異的兩人維持著這個平靜的畫麵,一直到空回來。
空拿回了一個叫做月浴淵之鑰的東西,露子看見後點點頭,囑托他把東西收好,左冉見他平安回來,臉上露出笑容,露子偷偷瞄了一眼,見左冉的臉色緩和了很多,於是也偷偷鬆了口氣。
不過派蒙對這個東西的名字感覺很奇妙:“你們叫這個名字不會覺得拗口嗎?”
左冉看了看空手裏的月浴淵之鑰,自己念了念,感覺還好。
“月浴淵之鑰,多念幾句感覺還好啦,我最不喜歡保鏢這個詞的快念,我一次也沒堅持到三秒。”因此左冉對繞口令一直感覺平淡。
露子也堅持不了多久,但是也不打算改名:“現在改名字也是方便幾百年後的人了。”
左冉應和著:“就是啊,幾百年前的人肯定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會起這麼個名字。”
空感覺真相應該不是這樣,月浴淵之鑰這個名字聽起來感覺還不錯,很有美感,應該是很鄭重定下來的,不過左冉大概率又是在搗蛋,他才不管。
露子也不好和他們議論自己的先祖,咳嗽幾聲之後說自己要開展儀式了,於是空和左冉帶著派蒙退開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