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挑挑眉:“是讓晨曦酒莊的主人都喝醉的那款新酒嗎?”
左冉一愣:“先生,你居然早早就來了,還偷看?”
鍾離無奈放下杯子:“是剛剛酒館的人在談論,說是昨天目睹了那位酒莊老板醉醺醺地回去,還說要上架一款新酒。”
左冉哦了一聲之後點點頭,好家夥迪盧克算計我,憤怒一秒後,然後給他來了一杯:“幹了它,先生會喝醉嗎?”
鍾離無所畏懼:“一試便知。”
岩龍會喝醉嗎?反正一杯下去沒有,甚至沒有任何變化。
左冉看了看空蕩蕩的杯子,又看了看臉色如玉,一絲紅暈都沒有的鍾離,最後想了想昨天的小西紅柿。
嗯,不愧是岩王帝君。
這時候,琴和麗莎也差不多要走了,左冉抽了點時間去和她們聊了聊,問了一些蒙德的事情,給她們送了新作的珍珠首飾,之後目送她們離開。
空問左冉鍾離咋辦,他不像是有錢能住酒店的樣子,喝了酒也不能讓他就這樣回去,他怕萬一他醉了某些地形要遭。
左冉想了想,帶著鍾離去了他們住的酒店,又開了一間房給他住。
安頓好鍾離之後,空去休息了,左冉總算是有機會和他獨處了。
“憋了一晚了,還不說嗎?”鍾離看著她。
左冉歎了口氣,躺在今晚本該是屬於鍾離的床上,邊看著天花板邊說:“空不會聽到我們的談話對吧。”
鍾離看了看外麵,假裝沒看到那道人影:“嗯。”
左冉閉上眼睛:“鍾離,我和空說過,這算是我第二次來提瓦特,第一次的時候,陪伴我的人是他的妹妹,我們做了和現在基本一致的事情,但有些事情的結果並不一樣。”
“當我第二次來這裏的時候,也就是第一次見到空的那一天,我下意識以為,我應該繼續乖乖當一個旅行者,這樣我還是會和你們相遇,然後見證一切,但最近,我很迷茫,我做了和空一樣的事情,我們都是旅行者,延續著一種像是命運一樣的路線。”
“可我越來越靠近真相的時候,我卻迷茫了,我還和空一路嗎?你們神明是不是知道這個世界的很多事情,包括現在的熒也知道,同時她也希望空能夠見證,那麼我呢,我是什麼角色,我在這場靜心策劃的戲劇裏是處於什麼位置?”
左冉在想,她是穿越者,還是降臨者?她的原世界和提瓦特又是什麼關係呢。
在左冉心煩意亂的時候,鍾離的手覆蓋到她的眼前,沉穩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裏:“不要著急,左冉,既然你來了,這裏就會有你的位置,你在這裏感受到的風聲,看見的雲雨,都是真實的,你也是,不要急著證明什麼,也無需擔憂什麼,朝著旅途終點走去,一切的答案終會揭曉。”
“左冉,你就是你。”
她憋了很久,終於在這個男人麵前哭了出來,提瓦特的世界這麼宏大,她就像一顆小小的石子,投入水麵,激起的浪花甚至影響不了任何事情。
這就是左冉一直藏在心底的恐懼,回不到過去,融不進未來,隻能在這個偏移了軌道的世界裏埋頭前進。
“左冉,不管是當一個見證者,還是一個參與者,你都有足夠的資格,勇敢些吧,從今天起,好好給自己規劃未來吧。”
房間裏沉默著,許久,一聲輕輕的“嗯”才在房間裏響起。
門外的人影終於離開了,小聲哭了一場的姑娘累了,慢慢睡去,鍾離歎了口氣,再一次縱容了小姑娘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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