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幻境,辛焱詢問花兒是否有疏通那兩道水脈的辦法,花兒很遺憾的告訴他們她也無能為力。
“抱歉我的朋友,不過你可以去上麵問問我的朋友,冰封之心,她也許會有辦法。”紅色的花兒這樣告訴他們。.伍2⓪.С○м҈
眾人於是目睹了一座新的木橋搭建起來,通往一個全新的山洞。
幾人上來了之後,看見了一朵非常美麗的冰藍色花朵。
“好漂亮,嗯,不過我居然把她忘記了,看來我的磨損也很嚴重了呀。”左冉印象之中的確沒有她,或許是不在意,但見到的那一刻她又覺得十分熟悉。
溫迪聽見了磨損一詞,深深看了左冉幾眼,但是沒有做出任何舉動。
左冉也反應過來磨損好像不能掛在嘴邊,偷偷看了看溫迪,兩人正好對上視線。
溫迪歎了口氣,接著對她笑笑。
在這短暫的功夫裏,其他人已經把疏通水脈的方法搞來了,之後再次回到幻境。
左冉來到這裏,看著他們把冰封之心的葉子種下去,接著原地坐下來。
“最後是要回去告訴冰封之心一聲對吧,我就不去了,在這裏等待辛焱的演唱會吧。”左冉懶勁上來了,懶懶散散地不想動。
空一看就知道她是怎麼回事,小聲吐槽:“懶鬼。”
其他人並沒有什麼意見,溫迪見狀也開始摸魚,辛焱帶著剩下的人一起回去告訴冰封之心一聲。
左冉看著漂亮的天,蔚藍的海,躺在草地上草地上,溫迪陪著她躺下,她問著這裏的締造者:“溫迪,你喜歡這裏嗎?”
溫迪感受著風拂過臉頰的感覺:“喜歡哦,這裏有著別樣的自由。”
左冉支起手臂撐著腦袋,側過身子看向他:“對你來說,自由究竟是什麼樣的?”
溫迪說:“自由要描述的話可是很難的。”
左冉撇撇嘴:“就是讓你形容一下嘛,象征自由的風都有形狀,自由也是可以被定義的。”
溫迪笑著反問她:“那在你眼中,我的自由是什麼樣的?”
左冉靠近了溫迪,捏住他的臉頰,看著這張屬於他又不屬於他的臉:“你的自由,大概就是被催促著往前走的感覺。”
溫迪僵硬了一瞬,左冉繼續往下說:“我也不懂怎麼形容啦,就是,我感覺你在世界各地到處走,就好像是必須要去做一樣,雖然在你身上好似看不見什麼責任之類的東西,但仔細看的話,又好像,你一直在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束縛著。”
“你有沒有那種,完全是因為你自己想要做才去做的事情呢,不是為了你的朋友,不是為了蒙德,也不是為了特瓦林和其他原因,單純為了你自己的那種。”
溫迪笑了起來:“有。”
左冉眼睛一亮:“什麼?”
溫迪沒說話,但是用力彈了左冉一個腦瓜崩,今天左冉的腦瓜嚴重受傷,抱著頭哭唧唧。
“明明自己還是個笨小孩,卻想著要開導我嗎?”溫迪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接著又輕輕揉揉她,“左冉,對於我來說,自由是沒有形狀的,可能是今天喝一杯酒,可能是明天唱首歌,這樣小小的每一件事都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