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阿如村，左冉先把那個他們救下來的人安頓好，派蒙和空講述了他們的經曆，聽完一切，所有人都開始認真思考。
賽諾:“也就是說，那座廢棄的魔鱗病醫院曾經是教令院用於提取神明罐裝知識的據點。”
派蒙:“嗯，沒錯。”
賽諾:“這整個計劃一定出現在我們來到阿如村之前，因為神明罐裝知識不是近期才流行的。”
“可是我們一靠近阿如村，那些人就像未卜先知一樣提前撤離了。為什麼?”
左冉看著賽諾，本想立即回答他的問題，但是開口的一瞬間卡痰了，她幹脆先喝了口水。
坎蒂絲就直接接上了:“一般這種情況，是那個吧——內鬼。我們之中，可能有人在給對方通風報信…”
派蒙:“啊?我們的關係這麼虛假嗎?”
左冉:“不是啦，是因為賽諾。”
除了艾爾海森外，其他人都震驚起來:“什麼？！內鬼是賽諾?”
左冉看著賽諾欲言又止不可置信的眼神，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艾爾海森:“人物沒說錯，就是賽諾，左冉很厲害。”
左冉輕笑一聲:“不不不，正常情況下我可猜不到，海哥，你才是唯一的神。”
賽諾看起來很不高興，但也沒對著左冉凶，隻是看向艾爾海森:“你到底是要說什麼？”
艾爾海森:“嗬，還不明白嗎？賽諾，你還記得你是誰嗎？［大風紀官］?”
賽諾一愣，貌似想到了什麼。
艾爾海森:“對。你是教令院的風紀官，一直都掌握著額外的信息。誰做了什麼，有怎樣的汙點…唯有知道這些，你才能動手。”
“換句話說，教令院一直在向你提供特殊渠道的信息。依照教令院的作風，他們難道不會防備你嗎?”
賽諾垂下頭，他太了解教令院那群人了。
艾爾海森:“養一條凶惡的狼，自然也要掌握不被狼咬的方法。”
左冉:“真是又慫又下賤。”
空已經習慣了左冉有事沒事損一句教令院的樣子，不過，教令院的這個做法其實也挺正常，艾爾海森和賽諾也覺得不奇怪，不過誰也沒有批評左冉。
賽諾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又像是在陳述:“教令院在監視我的行動?”
艾爾海森:“不隻是這麼簡單。教令院監視須彌的一切，但對於你，他們有特殊的處理手段。”
“每隔一段時間，人們便會迎來「識藏日」。每到這個日子，教令院就會通過罐裝知識向虛空中錄入信息。”
“有一次，我在操作台旁找到一本厚厚的筆記，裏麵的內容都與大風紀官賽諾有關——行動報告處刑習慣…方方麵麵。”
賽諾這下才有些驚訝了:“你是說，教令院將我的信息錄入了虛空?......可這樣做有什麼意義......我的行為並非是重要到需要進入虛空的信息。”
左冉:“為了上演一場人工智能大戰真人的戲碼呀，嗯，雖然叫神工智能很貼切一些。”
艾爾海森:“人工智能?很有美感的詞彙，也很貼切。”
左冉:“是吧?我以前也很喜歡人工智能相關的東西，感覺那是人類智慧的結晶呢，不過我手上隻有一個手機了，裏麵的人工智能就一個語音助手，還不知道有沒有用，這裏也沒有互聯網，那個小板磚被我放在角落裏了。”
艾爾海森忍住了細聊下去的衝動，繼續解釋剛剛的話題:“賽諾，虛空可以運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