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表演欣賞完,差不多就到了和自家人相聚的時間了,不論是甘雨申鶴還是胡桃鍾離,基本上都不會遇見了。
左冉和空這幾天也悶在塵歌壺裏,算是少有的一家人相聚的時光,每到這個時候,空都有一段自己獨處的時間,左冉知道,這個時間是他留給妹妹的。
左冉也一樣有事情做,她也在回憶自己的家人,雖說她開始了新的人生,但不代表她就完全舍棄了過去。
阿右和派蒙就是過年裏無憂無慮的小孩子啦,跟著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的阿圓四處遊玩,阿圓一直在期待卡維的設計,阿右和派蒙分享著收獲的蔬果,還和她一起去給各個朋友送禮物去了。
左冉和空度過了自己的時間後,很有默契地一起出來,在塵歌壺外圍坐著看風景。
塵歌壺很智能,並不是隻有一個國家的風景可以看,萍姥姥當初製作的時候,基本上融合了所有國家的特色,每個區域都有各自的美感。
兩人一起坐著喝茶閑聊,一派歲月靜好。
大約是成熟的人過年也改不了要上班的心,左冉閑下來了居然自發開始寫文章了,萍姥姥故事即便是有楓丹的故事在記錄,但她和歸歸終的友情還是應該被記錄,就像五夜叉那樣,不該被遺忘。
忙活了幾天,她把修改了幾遍的文章拿起給萍姥姥看,有些忐忑地等待著她的意見,之後見她笑了笑,然後對左冉表示了感謝。
臨走前,她給了左冉一樣東西,打開一看,是一幅畫,上麵的人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她們兩個。
左冉憑借自己的理解能力認出了青色的這個應該是萍姥姥,那麼這個藍色的身影就說歸終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一代魔神居然長得這麼可愛,甚至有些像是未成年的少女,之後她不免有些悲傷,畢竟,這個可愛又可敬的,愛著人類的魔神已經不在了。
但是看到萍姥姥釋然的模樣,左冉又把這種心情壓製下去了。
斯人已逝,她悲傷也做不了什麼,做好自己能做的就好。
回到家裏,空收到消息說胡桃的聚會已經準備好了,他們該收拾一下出門了。
左冉於是匆匆忙忙開始準備,洗澡梳妝是來不及了,但是換新衣服淺淺打扮一下還是必要的。
花了十多分鍾整理好自己,左冉跟著空一起來到了璃月高端飯店龍頭之一的新月軒。
空邊走邊笑:“胡桃還真是舍得,新月軒的年夜飯可不僅僅是宰人這麼簡單。”
左冉輕笑:“宰胡桃,那新月軒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過幾十年看誰宰誰了。”
空笑著搖頭,兩人帶著阿右和派蒙走了進去。
一進門,他們就看見了好幾個熟悉的麵孔,鍾離就不提了,百分百能見到,但沒想到還有行秋,香菱還有重雲。
這幾位也是許久未見了,基本上也就逢年過節能見一麵,左冉暗戳戳地看著這些小少年,尋思著是不是該發個紅包什麼的聊表心意,但是,萬一,她給了紅包,鍾離沒給,他會不會有點尷尬。
思來想去,她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畢竟他們的定位是朋友,雖說沒人規定朋友間不能發紅包,但在禮數繁多的璃月,還是不要隨意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