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苦惱了一陣子,申鶴還有甘雨走了過來。
申鶴還是那麼麵無表情,但左冉好像能感受到她還是改變了一些。
申鶴:“好久不見了左冉。”
左冉走近她們,點點頭:“是啊,申鶴看起來很高興?”
申鶴點點頭:“我的父母剛剛送我來的。”
想起申鶴的父母,左冉稍稍沉默了一會兒,但是申鶴主動說:“這個世界的我一樣是孤辰劫煞,不過我的母親活下來了,但是身體不好,我父親一直盡心盡力照顧著,我問他們,是否會怪罪我,我母親說,她不會把這種事情怪罪到我的頭上,畢竟不是我主動獲得這個命運的。”
甘雨看著她:“申鶴.......”
左冉:“嗯,你這算是解開心結了嗎?”
申鶴:“其實我並沒有心結,但我很想知道,她們心裏的想法,即便我母親會怪罪我,我也沒有怨言。”
左冉麵上微笑:“那現在可真是個好結局。”
但在心底,她深深歎氣,總感覺好像也不是很好,申鶴一家的事情太複雜了,即便是有了修複,也還是有種剪不斷理還亂的感覺。
相比之下,甘雨這邊就簡單多了,甘雨的父母是人與仙,但在這裏隻是一對普通的小夫妻,把甘雨養大送進最好的學校,然後進了大公司契約證券,偶爾回來看看他們,日子簡單而純粹。
甘雨記憶中隻占一個身份的父親形象也在這裏得到了補充,這感覺很新奇,甘雨久違地感受到了平凡的幸福。
這邊仙家姐妹花的事情剛聊完,那邊魈就帶著自己的哥哥姐姐過來了。
他們是一個村的,老大浮舍最先獲得鍾離的賞識,成了一個小領導,之後自己的弟弟妹妹也跟著一起加入了,他就成了一家小分公司的領導,安保公司,夜叉,在道上很有名氣,雇傭價格堪比雇傭兵,一般為高端人士服務,一些大牌演員明星也都以能請到夜叉為榮。
畢竟夜叉安保裏的小哥哥小姐姐顏值武力並存啊。
浮舍是個熱情的,見到左冉很是高興,話也就多了起來,應達也是,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左冉都老老實實回答了,伐難和彌怒就在一邊微笑,在左冉答不上來的時候幫忙轉移話題。
魈靠近了她,說:“大哥,差不多了,我該帶她去溫迪那邊了。”
浮舍點點頭:“行嘞,小姑娘,在這裏放心玩,我們絕不會讓任何意外發生。”
左冉點點頭:“嗯,我相信浮舍大哥。”
浮舍頓時十分驚喜:“哎哎,她喊我大哥哎!要不然我們再加一個小妹妹吧!”
魈此時已經帶著左冉離開了,聞言無奈看了一眼浮舍,拉著左冉馬不停蹄地走了。
彌怒輕笑:“叫大哥也不一定就是妹妹嘛。”
浮舍撓撓頭:“啥?”
伐難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也跟著彌怒一起笑。
這演唱會是溫迪的主場,他要忙活的東西很多,伊恩也在一邊幫忙,溫迪累得不行,耍賴說:“要不伊恩你負責一半吧,反正我們長的一樣,唱功也差不多,沒人會在意的。”
伊恩冷靜拒絕:“不要,我們的文書工作都是我在做了,你就負責體力活吧,也就兩小時而已。”
溫迪哀嚎一聲,隨後又被無情地拉起來。
雙子正在後台練歌,魈把人帶到了以後,去和空聊了會兒。
左冉來到溫迪身邊:“哎呀,這坨癱在地上的東西是什麼,是我們偉大的歌王嗎?”
溫迪轉了個身,不想理她。
左冉也不生氣,和伊恩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笑意。
一連幾天都是這麼過,雙子隻有在晚上才會和左冉見麵,於是左冉剛剛得到的一人床瞬間就沒有了,還是過去和苦兮兮的兩人貼貼睡。
在日子一天天過時,迪盧克等提瓦特居民也從四麵八方趕來了,都住在一家酒店裏,左冉看著熟悉的人在各個樓層活動,有種夢幻的感覺。
她找了個樓梯口坐著,看著人來人往,很多人都和她打招呼,胡桃還陪著她坐了一會兒。
左冉摟著胡桃說:“我的桃兒,現在這家酒店幾乎就是我這三年的濃縮精華了。”
胡桃點點頭:“三年裏認識的人幾乎都在這裏了是嗎?雖然好像不多,但你的朋友質量都很好嘛,特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