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冉:“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忘記的。”
空:“哎,但奇怪的是你怎麼沒帶信來啊,跑得這麼著急,先喝口水吧。”
蒂瑪烏斯:“對不起對不起,時間太緊,我沒來得及寫信…各位!我想我可以成為那個…那個不撒謊的人!”
在場的人都一愣,互相看看,最終發言代表派蒙說道:“不是不信你啦,你…你要不要喘完了從頭說說?”
左冉這個時候把水遞上去,蒂瑪烏斯接回去灌了一口之後開始大喘氣,好不容易喘完了之後立馬開始解釋。
蒂瑪烏斯:“我和鶯兒小姐的事情…你們還有印象嗎?”
左冉愣住:“鶯兒我知道,你們啥時候認識的來著?”
空無語住:“就那個時候啊,蒂瑪烏斯搞煉金藥物,結果鶯兒的香膏原理和魔藥差不多,他們就這麼聊上了.......等等!”
左冉睜大眼睛:“你喜歡的女孩子是鶯兒?”
蒂瑪烏斯點點頭,雖然有些害羞,但還是繼續往下說:“簡單點說,鶯兒小姐在魔藥研究方麵給了很大幫助,自從那次交流之後,我們一直保持書信往來…”
派蒙:“原來砂糖說的那個璃月女孩是鶯兒??”
左冉和空看向她:“派蒙,我們說話那會兒,你靈魂出竅了嗎?”
派蒙撓撓頭:“不好意思,看蒂瑪烏斯喝水,我也想喝甜甜的鉤鉤果汁了。”
“不過,蒂瑪烏斯天天在煉金台前站著,還以為你平時都在用功呢!原來是在給鶯兒寫信。”
左冉點點頭:“異地戀呢......幸好提瓦特是個安寧祥和沒那麼浮躁的世界,異地戀沒那麼不靠譜,啊不對,還有潮汐這個渣男存在呢。”
空:“概率問題,不過潮汐不翻車我心裏是不爽的,還記得我們在須彌遇見的那個女孩子嗎?要不我們去幫幫她?”
左冉:“好......咳咳,跑題了,在說鶯兒呢,抱歉抱歉,蒂瑪烏斯你繼續。”
蒂瑪烏斯一頭霧水,但看得出他們是支持自己的,於是安心往下說:“我也有用功的,不是全在寫信......我們聊的大都是香膏、魔藥、煉金術之類的嚴肅話題。”
“言歸正傳!早在幾個月前,我就對天發誓…追到鶯兒小姐之前絕對不說虛偽的話,不做無意義的自我掩飾!”
左冉:“幾個月了,難怪我不記得了。”
空:“嗯,你在這種小事情上確實記性不好呢,哦,大事有時候也記不得,但特定事件那記得叫一個熟。”
派蒙:“所以,你到摘星崖摘塞西莉亞花就是為了送給鶯兒嗎?”
蒂瑪烏斯點點頭:“是的。塞西莉亞花的花語是「浪子的真心」,我想把它獻給我喜歡的人。鶯兒小姐的閱曆和眼界都高於我,我很清楚這點…但即使如此,我也想努力一次,做個勇敢的男人。”
左冉眼睛笑得都眯起來:“這樣啊,真浪漫,要是能追到就好啦。鶯兒是個很有個性的女孩子,我也很喜歡她。”
空想起她們的初遇,臉色有些許尷尬,但是看著蒂瑪烏斯微微發紅的臉,又有些感慨。
原來都過去那麼久了,鶯兒已經找到歸屬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證一場提瓦特的婚禮呢。
空:“那你們要結婚的話,是按璃月禮儀來還是蒙德禮儀?”
蒂瑪烏斯嚇得都結巴了:“我我我,我還沒,沒想這麼遠。”
左冉揶揄道:“哎?見到喜歡的女孩子第一件事不是應該把孩子名字想好嗎?你這個進度有點慢了。”
蒂瑪烏斯:“孩孩孩子什麼的 要看鶯兒小姐的意思......”
砂糖忍不住笑:“好啦,別逗他了,事情還沒說完呢。”
蒂瑪烏斯極力調整好自己,但是臉上的紅暈怎麼也退不下去,幹脆不理會了:“咳咳。正好最近是風花節…我覺得,也是時候請鶯兒小姐到蒙德來做客了。”
“可我昨天卻從阿貝多先生那裏聽說,砂糖最近在為一個女孩子的夢想拚搏…當我去檢查課題作業的時候,發現她還好心地把我那份活兒都做完了…”
柯萊悄悄看了一眼砂糖,眼裏流淌過驚訝,接著就是一片暖光。
蒂瑪烏斯低下頭:“我,非常愧疚,大家都在為他人奮鬥,隻有我滿腦子想著自己。這樣一個自私的人,又怎麼能配得上鶯兒小姐呢!所以,我也要加入你們!”
左冉挺起胸膛呼出一口濁氣,這種擔當真令人愉悅,她情不自禁就麵露微笑了 看著有點傻。
空沒發表意見,但柯萊很擔心:“這樣的話,那鶯兒小姐那邊......”
砂糖也一樣:“你上個月就開始計劃了吧?說是要請對方到蒙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