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份雨水多,這兩天連著下雨,秋棠的雨衣找不見了,加上雨天騎行有風險,也不好騎電動車。
於是她一大早起床趕地鐵。
跟秋棠一樣,由於下雨,改乘地鐵的人不少。因此早高峰的地鐵站,烏泱泱一片人,上班族占了七八成。
等秋棠進地鐵時,已經沒空座了。
密不透風的人牆,她歎了口氣。
都是為生活奔波的社畜。
列車員開始吹哨,車門要關了,秋棠拿好包,擠進人群裏,開始長達一個小時的“旅程”。
不知過了多久,地鐵跑跑停停,合成的女電子音,一遍一遍播報著每個站點的名稱。
正當秋棠盯著車廂上的屏幕,查看自己還有幾站到診所時,身旁擠過來兩個女孩。
她掃了一眼,一個短發戴眼鏡,另一個燙木馬卷。
年紀都不大,不是在大學生就是職場新人。
秋棠往旁邊退了退。
站穩後,她的目光再次從兩人的臉上滑過。
心想,年輕真好,看著就有朝氣。雖然她也不老。
兩個女孩不知道在談論什麼,從進車廂起就在聊。
秋棠最開始沒有要聽的意思,奈何站得太近,想聽不到都難。
“你說謝斯北是不是瘋了?找一個那樣的女人當女朋友,他也不嫌髒?幸好我不是他的粉,不然得慪死。”
秋棠聞言,深深看了她們一眼。
她麵上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心裏卻是不爽得很。沒人喜歡當麵被其他人說三道四,抹黑造謠。
老天誠心給她添堵,上了這趟車,遇到這倆,看來要接上昨天在機房聽到的那些離譜的話。
她故意不在手機上瀏覽任何有關自己的消息,沒想到一個兩個的,上趕著送上門來。
絕了。
秋棠一臉麻木地站著,心裏跑過一萬頭草泥馬。
“你這話也不全對。”那個燙木馬卷卷的女孩,“說不定他也是被蒙在鼓裏,被姓宋的給騙了。”
“怎麼說?你吃到新瓜了?”戴眼鏡的短發女孩聽她這樣說,便好奇地問。
對方搖頭:“沒,我猜的。”
解釋道:“宋秋棠不是學舞蹈的嘛,我承認,她長得的確好看。不過,這樣的人,有當狐狸精的潛質。”
“而且我聽說,學舞蹈的人都挺那個的。她之前不是市劇院首席替補嘛,我看有消息說她舞蹈天分一般,但三年就跳到了替補的位置,其中肯定有黑幕。”
“她上學那會兒男朋友就不少,勾男人的本事肯定一套一套的。謝斯北又沒談過戀愛,遇到有手段的,他哪裏招架得住。”
“你這麼說也對,我看她的長相也不是個善茬。”
秋棠:……簡直有病。
我學舞蹈的人怎麼了?
我的長相怎麼了?
礙著你吃飯了,還是礙著你呼吸新鮮空氣了?你家又不是住海邊,管得那麼寬。
還男朋友不少。.伍2⓪.С○м҈
怎麼不更勁爆一點,傳我之前有女朋友,是個拉拉呢?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
都是女生,為什麼要或者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希望大家都是善良的小天使)
秋棠越聽越氣,心裏的碎碎念不斷。
(會補一千字內容哈,明天中午之前肯定能補上,如果我速度夠快的話,那就是明天早上,比心。
本來周末很幸福的,有時間休息跟碼字。但天殺的,被學校安排跑馬拉鬆,哭死。誰懂,暴風哭泣。我寫完的速度本來就慢,這搞得,難過
好啦,本人的碎碎念結束。
祝大家周末愉快,晚安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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