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修,差四百字,等我火速碼完,給位寶晚安好夢)
秦執風在催她。
狗東西的言下之意是,一盞茶後,她要是再不到他麵前說清楚來意,就可以滾蛋了。
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
不過,秋棠的注意力更多是在另一個點上。
“盛二”,這稱呼聽上去就不怎麼聰明,而且,很難不讓她想起狗剩。
狗剩……
秋棠嘴角一抽。
秉著過來求人的態度,不過一瞬,她便神色如常,搭話道:“執風哥哥稍等,我這就來。”
說著,她朝裏間走去。
見到秦執風時,他正垂首持筆,在案牘上寫著什麼,知道他來了也沒抬頭,連半個眼神都不曾分給她。
平時束起的長發,如今半披散著,沒了白日那般淩厲的模樣,但氣場仍在。
低眉執筆,頗有王者風範。
水浮宮大忙人,秋棠見過他拿柳葉刀殺人的樣子,頭一回見他拿筆,大約是體態加上這張臉的緣故,做這麼文雅的事,竟也不違和。
秋棠在離他幾步之遙的地方站定。
房間很安靜,連狼毫在宣紙上劃過的輕響都清晰可聞。
秦執風隻給了她半盞茶的時間,秋棠省了那些彎彎繞繞的,直奔主題道:“我今夜過來,是想請執風哥哥同意我進地牢見姐姐一麵。”
她說完,對方卻遲遲沒回應。
秋棠偏頭看了他一眼,“執風哥哥,你有在聽嗎?”喵喵尒説
對麵的人道:“我耳朵不聾。”
不聾,你裝什麼高冷?
她又問了一遍:“能放我進去嗎?”
“想進地牢?”
秦執風抬頭看向她,那隻修長的手拿著狼毫筆一頓,嘴角溢出諷刺的笑,他道:“知道你姐姐為何會被關進地牢嗎?”
秋棠抿了下唇,“知道。”
“因為什麼?”秦執風那雙狹長的眼微眯著,好整以暇地望著她,追問道。
秋棠:這家夥肯定是故意的。
逗弄她,希望從她身上看到什麼表情?
委屈?
害怕?
還是不服?
可惜,她今天晚上的目的,是進地牢見盛素禾,不是過來讓他看笑話的。
秋棠神色坦蕩,回道:“因為什麼,執風哥哥你也曉得——”她紅唇微動,吐出四個字,“乾元天經。”
秦執風唔了聲,“她犯的錯不小,宮主仁慈,這才沒讓整個離恨殿的人都跟著遭殃。”
話都說到這兒了,秋棠忍不住道:“我姐姐沒拿乾元天經,這一點我敢以性命擔保。她從始至終都沒有私藏的意思。”
她道:“執風哥哥若是不信,大可以去查。”
查?
秦執風笑了,隻是那時候深邃的瞳仁裏,泛著冷意。
“小丫頭,心眼倒是多,居然利用起我來。”他擱下筆,半倚靠在圈椅上,語氣微涼,“你也不必激我去為盛素禾申冤。”
“至於你剛剛的擔保,……該不該說呢?”他薄唇勾起,緩緩道,“你的性命,遠沒有乾元天經重要。”
她的話輕如浮萍,沒什麼分量,自然也說動不了他。
秋棠藏在鬥篷下的手,暗自握了握拳,壓下懟他的衝動,淡漠道:
“執風哥哥也不必留我在這兒看笑話,半盞茶的時間到了,同意還是不同意,麻煩給個準話。”
稚嫩的臉上滿是不屈,緋色的鬥篷披在身上,裏麵海棠色的襦裙露出一片裙角。
她整個人像一團火,明明年紀不大,那種少女的青澀在她身上,好像與尋常女孩的表現不同。
秦執風沒吭聲,半晌過後,他同意了。丟給她一枚玄色的鳳凰令牌,“拿著這個,守衛不會攔你。”
“多謝執風哥哥。”秋棠臉上難得露出笑容。
她朝他行禮,表麵功夫做足後,便迫不及待要離開此處。
秦執風不由皺了皺眉,“站住!”
“嗯?”秋棠腳下的步子一頓,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又要搞什麼發瘋藝術,小心翼翼地問,“執風哥哥叫我在……可還有事?”
秦執風不輕不重的道:“你既想證明你姐的清白,問給你個機會,明日隨我去趟歸山派。”
秋棠眨眨眼,應該沒聽錯吧?
去歸山派?
本來還想自己功夫不行,計劃著讓香雪去一趟,現在正好,不去白不去。
秋棠點頭道:“成。”
*
夜色靜謐,晚風沁涼。
秋棠攏了攏身上的鬥篷,帶著香雪往地牢的方向去。
有秦執風的令牌在,一路上頗為順利,很快便見到了盛素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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