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倆今天掉了個,說教的人從黎嘉言變成了秋棠。
黎嘉言那邊應了聲並沒有多說什麼,在等她的下文。
秋棠見此,繼續道:“你若是跟那個陳特助沒關係,就跟她劃清界限,斷了她的念頭。”
“你要是喜歡她,那就跟晨晨好好說說。他不知道陳特助的事,在他眼裏你沒打招呼就帶女人回家,無疑是背叛。”
離婚這些年,黎嘉言從未帶異性回家吃飯過。
即便陳特助是因為工作原因才到家裏來的,可黎嘉言並未跟晨晨細說,加上一些意外的情況,導致現在的局麵。
電話裏,黎嘉言沉默了半天才道:“我知道了。”
他再次說明,“我跟陳特助除了是上下級的關係外,沒有其他任何私人關係。就算我以後想結婚了,也會先告訴晨晨,這件事我會跟他解釋,你幫我好好看著他。”
“嗯,好。”
秋棠該說的都說了,黎嘉言是聰明人,他知道該怎麼做。
秋棠掛了她哥的電話後,又打了個電話回黎家別墅。
黎嘉言人遠在公司,他第一時間不知道兒子跑出來了,說得過去。至於黎家別墅,現在過了這麼長時間,黎媽她們肯定早注意到人不見了。
電話撥通後,果然如秋棠所料,家裏那邊已經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了,接到她的電話後都鬆了口氣。
秋棠在客廳處理好一切,到二樓客房時,晨晨正在給許屹丞貼小豬佩琦的貼貼畫。
一大一小都坐在地上。
一個要幫她考察現任男友的情況,一個要幫她哄孩子,雙方都帶著目的,待在一起異常和諧。
許屹丞袖子擼得老高,光潔的小臂上按身高從高到矮,貼了佩奇一家,旁邊散落著一些裝飾品沒貼上去
秋棠進來時,他還低著頭和晨晨交流怎樣貼才更好看。
他告訴晨晨,“可以給佩奇貼一個氣球。”
“那挑什麼顏色的呢?粉色的還是綠色的?”
“粉色。”許屹丞說,“綠色的那個給喬治。”
“好的,我再貼個水果籃。”
……
秋棠聽著他們的交談,站在門口沒動,腦海中不由勾勒許屹丞以後帶自己孩子的場景是不是也跟現在這樣,溫馨和諧。
光想想,感覺就很微妙。
半分鍾後。
許屹丞率先看見她,目光捎帶著詢問,似乎在說:“你已經處理好了嗎?”
秋棠點點頭,彎了彎嘴角,示意他已經弄好了。
許屹丞見此隨即眉梢舒展,也跟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