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尹茜閉著眼呢喃的拒絕著男人的騷擾,推打著他的手臂。
“祁墨辰你幹嘛,別動我。”
頸間的招惹使得尹茜的頭不得不向後仰著,白皙精致的小臉和迷人的脖頸勾勒出誘人的弧線。
“你胡茬太紮,起開。”
按住反抗的小手,輾轉到耳廓廝磨,“尹小姐總不能我先去刮完胡須再來幹你吧。”
“無恥。”
“尹小姐總是這麼沒素質。”
“你有素質你起開好嗎?天都亮了。”
“天亮看的才清楚,昨天晚上為了照顧你的情緒,一次就放過你了,尹小姐不要彌補我一下嗎?”
“祁墨辰你瘋了嘛?”
“我是讓你饞瘋的。”
“別撕我睡衣,已經讓你撕壞一套了。”
“把我賠給你。”
“你扯到我頭發了,疼!”
女人太狂躁,鉗製住她的雙手舉過頭頂。
半推半就……。
“嗯……”
咒罵的呻吟聲彌漫開來。
一室旖旎,洶湧肆虐。
*
早上起來就沒見到尹誌輝,肖玉琴的心裏反而有些輕鬆。
美美的打扮了一番,便出門了。
別看肖玉琴四十幾歲的年紀,體態豐盈,保養得當,在男人眼中也算得上是風韻猶存。
開著她的寶馬緩緩離開,並沒有注意到跟在後麵的黑色本田。
肖玉琴的車停在了龍津西路的陶居早茶館,位置比較隱蔽。
司機回頭,“尹總,還要跟嗎?”
“停這就可以了。”尹誌輝摘下墨鏡,遠遠的看著肖玉琴下了車,扭動著水蛇腰走進了早茶館。
他不是沒有懷疑過肖玉琴外麵有男人,必竟她是風塵女子出身,在生完尹楠的那幾年,他一心忙於事業,覺得兩個人孩子都有了,讓她過上了優越的生活,也就不再往那方麵去想了。
前兩年他還找人跟蹤過她兩次,確實是去打牌,也就徹底放心了,錢、房產也都過戶到了她身上。
尹誌輝在心裏還是希望肖玉琴沒有亂來。
早茶館的角落。
“寬哥你是不是磕藥了,咱們不是講好的,你不能主動發信息聯係我。”
“怎麼,他發現了?”石寬五官挪位,豎眉瞪眼。
“沒有,我給應付過去了。”
石寬瞬間恢複流裏流氣的神態,“那就好。”
“我上星期剛轉給你的五萬塊,怎麼這麼快就花光了呢?”
“玉琴你知道的,我石寬就是朋友多,人家叫我一聲大哥,吃飯喝酒洗浴一條龍,全場我買單,你說、那區區五萬塊夠幹啥呢?”
“寬哥你能不能務實一點,楠楠也大了,再這麼花天酒地的怎麼行呢,你是不是得改改了。”肖玉琴的神色難看。
石寬猛得攥住肖玉琴的手揉搓著,“玉琴,你說的對,我是得改。”
肖玉琴氣在心頭難消退,抽出一半的手,又被石寬攥緊在手中。
“玉琴,別生氣了,我改,我一改。”
“你下次再這樣,我真的就不原諒你了。”
“好好。”石寬諂媚逢迎,生怕得罪了供他享樂的女人。
約莫過了二十幾分鍾,兩人出了早茶館,肖玉琴從包裏掏出車鑰匙遞給了石寬,兩人上了白色寶馬,驅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