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淺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黑匣子,並沒有詢問這是何物,答應了和宇錦所說的後,她便回去了攝政王府,打算收拾些換季的衣裳帶回去。
這時候紫兒突然前來叩響房門。
“進來吧。”宋淺邊收拾東西邊應答。
紫兒走進來將宋淺吩咐找的元寶的衣裳放下道:“王妃,還有什麼吩咐的嗎?”
將包袱打理好,宋淺回答說:“沒有其他的了。你看起來像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一般,盡管開口就是。”
猶豫片刻聽得紫兒道:“奴婢想知道張嬤嬤如今身子骨可好?在蘇婁鎮做了許多錯事,張嬤嬤體弱,奴婢害怕會因為奴婢讓張嬤嬤出什麼事情。”她並不是什麼恩將仇報的白眼狼,知道張嬤嬤待自己的好,心中自然是擔心不已的。
“你放心吧,張嬤嬤的老毛病近來有了郎中的調理也已經好了許多了,那裏的活不重,還有青蘭幫忙,受不了累的。也常見她獨自憂愁你,想來心中對你是思念的,有時間你還是過去看一看她吧,這路途遙遠就不要折騰她的身子骨了。”宋淺並沒有隱瞞的回答說。
知道張嬤嬤一切安好後,紫兒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對於宋淺的提議不免幾分感動,更有幾分自責。畢竟自己當初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她還能夠不計前嫌,實在讓她愧疚。可是如今說什麼都無用了,最重要的便是要好生伺候,才能彌補。
見紫兒無事離
去,宋淺便繼續收拾東西了,次日一早便坐上和宇錦安排好的馬車離開了這裏。
而這時的趙流音因為鋪子出了事情,成為了整個帝京的笑柄,所以被趙鴻禎罰了跪祠堂,知道了宋淺已經平安離去的消息後震怒,可是也不敢輕舉妄動,以免更惹趙鴻禎生氣。她也隻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咽了。
經過路途顛簸,宋淺很快回到了蘇婁鎮。而姬長夜和元寶他們知道了宋淺將要回來,提早便開始準備接風宴,等了許久將宋淺迎進了屋子中。
吃過飯後,宋淺並沒有歇息,畢竟還有很多事情等著自己去處理,於是先去了火鍋鋪子。
看到宋淺終於回來,劉安喜出望外的迎上來道:“王妃您終於回來了。”說著就給宋淺親自斟茶。
“這幾日辛苦你了,生意怎麼?有沒有出什麼事情,或者是有沒有什麼人來搗亂?”宋淺接過這段時間的賬目後詢問。
劉安搖了搖頭回答:“王妃放心吧,這段時間安穩的很,沒有人來搗亂也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這不都忙的不可開交了嗎。”這每日的進賬就足矣說明這一切。
宋淺隨意翻看了幾眼,因為信任劉安不會作假,於是就將賬目放在了一旁並沒有再翻看,隨後說道:這便是最好的,這段時間我都在擔心會不會有人在鋪子中搗亂,幸而是沒有的。”不然回到這裏又是一堆焦頭爛額的事情
,實在讓她喘不過氣來。
“既然這裏一切安好,那我就放心了,也沒有什麼問題了。這裏我就放心的交給你打理,一切之前怎麼做就怎麼做,不用來過問我,我相信你。”宋淺旋即起身向外走去,之所以這麼著急是因為她還要去化妝品鋪子瞧一瞧,那裏她是掌櫃的,出了事情更嚴重,所以要好生看看。更何況,自己還和苗書萱僵持不下,很難確定這苗書萱會不會趁著自己不在而動什麼手腳。
好在等到她來到了化妝品鋪子之後,發現這裏並沒有出現什麼問題,生意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對了一遍賬目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最重要的是這段時間苗書萱安分的很,並沒有出手做什麼事情。
就在宋淺準備離開的時候,陳嘉禧突然前來。
“聽聞您從帝京中回來,便上門叨擾,希望沒有耽擱王妃的事情。”他謙卑有禮的將帶來的東西放下,恭敬的走到宋淺麵前說。
這不請自來讓宋淺不免產生幾分警惕,不過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客氣的回答:“多謝陳公子,我也是閑來無事來鋪子中看一看,並沒有叨擾到我。陳公子真是客氣,還帶什麼東西啊。”
陳嘉禧淺笑回答:“許久未見前來拜訪,自然不得兩手空空,家父時常這般教育草民。何況此番前來,還是有一事相求於王妃。不過王妃且聽草民說一說,並非定要答應草民。”
但是他這般客氣的
帶來東西,這讓宋淺就算是心中不情願答應也要因此好生考量一頓了,於是她暗歎了一口氣回答:“你且說來聽聽就是。”如果自己辦不到,這東西和人就一並請回去就是了。
“那草民便不客氣了。是近來鋪子中與王妃所合作的一些化妝品售賣大不如前,發現是那位苗氏更加低價並且號稱與王妃的方子無二,不少人貪圖便宜就都到他那處購買,才會出現這種局麵。”要不是因為這合作也是關乎自己的利益,並且還可以將宋淺推出去擋劍,不然陳嘉禧才不會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