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肉褪下,露出裏麵的魚刺,這飯店的廚子明顯不在狀態,魚的大刺有些剔了,有些卻留在了魚骨上,咋一看去就像狗啃的似的。
“魚刺有問題。”胖子也看出了端倪,壓低聲音說道。
“對,鯉魚有三十對大刺,剛好夠傳遞兩組電碼……”馬老板也悄聲說道。
兩位精英就一邊吃著東北菜,一邊數著魚刺。
留在上麵的刺看做劃——就是“—”,剔掉魚刺的位置看做點——就是“•”。
魚骨的正麵的魚刺,組合起來分別是:
第一位“━••••”對應電碼6;
第二位“━━━••”對應電碼8;
第三位“••━━━”對應電碼2;
第四位“━━━━•”對應電碼9。
“6829是醫院的醫字。”馬老板悄聲說道。
用了同樣的方法,魚另一麵的刺也排成了一個字,就是醫院的“院”字。
“醫院……明白了,吃飯。”馬老板對胖子低聲說道。
除了魚刺剔得不好,北國春城飯店廚師的技術還是不錯的,這不兩位精英把菜都吃得差不多了。
酒足飯飽之後,主仆兩人不緊不慢地站起身,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餐廳,剛到門口,馬老板就滿頭冷汗捂著肚子彎下腰去。
“啊呀,少爺你怎麼了?噝,我好像也不舒服……哎喲,服務生,快找醫生!”
救護車很快來了,主仆二人都被送到了第一市立醫院。
經過一通忙乎,醫生的結論是食物中毒,原因是賓館餐廳的蘑菇湯可能做得有問題。
好在隻是普通食物中毒,要不了人命,警察也隻是隨便問問就匆匆地走了。
兩人正好弄了一間雙人病房,留院觀察。
到了晚上,醫院裏的病人大多睡著了,走廊上也隻剩下值班的護士在護士站。WwW.com
一切靜悄悄的。
房門開了,一個醫生帶著口罩走了進來。
“食物中毒?”醫生好像在自言自語。
“你是北方來的?”醫生突然問道。
“我來自有陽光的南方,那裏的十月沒有陰霾。”馬老曉光有氣無力地答道
“無論天空如何陰沉,太陽一直都在這裏。”醫生也不管不顧地低聲說著。
“太陽出來的時候,魚兒就應該躍出水麵。”馬曉光喃喃地說。
“沒有大問題,食物中毒而已……”醫生低聲說道,同時拿著聽診器仔細地在馬曉光胸前聽著。
“沒什麼問題了,明天可以出院。”醫生說道,卻衝馬曉光重重地點了點頭,又伸出一根手指卻搖了搖。
“謝謝醫生。”馬曉光說了聲謝謝,伸出握成拳頭的右手。
醫生也伸出拳頭,兩人輕輕一擊,醫生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第二天上午,又觀察了幾個小時,兩人確實健康無虞,院方很快給他們辦理了出院手續,吃飯吃出了問題,醫療費自然由賓館方麵承擔。
“少爺,正主來了?”回去的路上,胖子悄聲問道。
“是,但也不是,也許差不多是,也許還差一點……”馬曉光說的話有些含糊。
“怎麼?”
“對方多半是姓蘇的,我們和他們可是有死仇的,彼此都不放心,所以才神神叨叨的,都是麻杆打狼——兩頭怕,另外,那個神父可能也沒撒謊,也許他們的正主真的不見了!那個醫生手上沒有信物。”馬老板把自己的推測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胖子。
“這黨國讓我們和他們接頭是……對付……”胖子說了一半,打住了話頭,用手指了指東麵的膏藥旗。
“對,多半是這樣,說不定我們去帝都電影院或者教堂的時候就被注意了,賓館也有他們的人。”馬老板歎道。
“那這次正主不見了,怎麼搞?”胖子擔心的問。
“先等等,對方估計也急……賓館又都是日本人,要是簡單接頭可能還好,要是弄其他的,這次任務怕是不好搞。”馬老板搖了搖頭說道。
他其實心裏有些高興,國府多半是在暗暗和大毛蘇維埃紅黨在悄悄聯係,故此把自己沒頭沒腦地派來,自己在這個任務中應該就是個跑龍套或者保安的角色,不過能擔當這樣的角色馬老板心裏還是高興的,也不再抱怨上峰讓他跳火坑。
高興之餘更多的就是擔心了,魚刺始終不現身,估計真的是有狀況了,要是出現了,接下來自己這個任務怎麼繼續呢?
另外,馬老板心裏還隱隱有一種預感,這個任務會不會是傳說中的困難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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