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臉皮可堪比金陵的城牆,根本不以為意。
很快外麵的衣服和鞋襪都脫得幹幹淨淨,當然還是留下了必要的比如那啥褲子,要不接下來的場麵我們就隻能略過了。
森坡少爺衝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自然會意,連忙蹲下,讓森坡少爺踩著自己的肩膀,然後慢慢地下到油鍋裏。
讓大家驚悚的場麵,比如皮開肉爛,全身起泡之類的狀況卻全沒發生。
“哈哈,沒想到居然會表演一出鐵鍋燉自己,可惜……”森坡少爺下到油鍋之後似乎有些享受地笑道。
看著何寶基、隋金鳳、張光壑以及褐衣教眾一副驚詫莫名的神色,森坡少爺也不禁有些得意。
不過他還是奉行了以往低調的做人原則,並沒有繼續燒包,略呆了一小會兒,便招呼胖子幫著自己跳出了鐵鍋。
在旁邊找了一處廂房,森坡少爺換上了衣服。
老是這樣光著實在不太好,森坡少爺又沒有特殊癖好。
回到院中,鐵鍋仍舊“咕嘟嘟”直冒泡,張光壑仍在旁邊席地而坐,微閉雙眼,口中念念有詞。
“我說道兄,光念咒是沒用的,還是趕緊下去為妙。”胖子戲謔地衝張光壑笑道。
張光壑聞言,確實有些繃不住了,睜開雙眼,站起身來,恨恨地看著胖子。
“你看我幹啥?胖爺我臉上有沒花?”胖子一副憊懶樣子。
“我說道兄,還是快弄完,大家好早點看東西……”森坡少爺催促道。
張光壑又看了看,隋金鳳和何寶基,兩人眼中也是急切的神色,知道自己這一關是躲不過去了,便一咬牙,招呼了兩個褐衣道眾過來幫忙。
張光壑也沒除去道袍,合衣讓兩名教眾將自己抬了起來。
兩名褐衣教眾幫著張光壑慢慢地走進了冒著泡的大鐵鍋。
剛剛走進,兩人突然覺得雙臂一麻,手臂頓時一軟,張光壑“撲通”一下掉進了鐵鍋裏。
“啊!”
隻聽鐵鍋中的張光壑發出來讓人毛骨悚然的叫聲。
“快!快拉我上來……好燙!啊……”張光壑在鍋裏不住地撲騰,尖聲叫著。
院中眾人,除了胖子和森坡少爺全都大驚失色,隋金鳳更是臉色煞白,連忙招呼眾人七手八腳地把張光壑抬了出來。
過了一會兒,褐衣教眾才把哇哇怪叫的張光壑抬了起來,弄到旁邊廂房救治。
“少爺,這又是什麼科學道理?”胖子趁著眾人忙亂又悄悄地問道。
“江湖上騙人的把式,那還是你教我的,裏麵泡不都是醋和石灰弄出來的,那隻有表麵有薄薄的一層油……”
“那後來呢?”
“我們過來踢館,身上不帶點東西啊?你扶我上來的時候,我偷偷拿了包裏藏的燒堿,放了進去……”
“難怪你老人家要先洗。”胖子奸笑著點讚道。
兩人交頭接耳完畢,轉頭看過去,隋金鳳和何寶基臉色鐵青,還怔怔地站在那裏。
“鳳姐,寶爺,這三關過了,是不是讓我們看看寶卷了?”森坡少爺朗聲問道。
“好,我們說話算話!森坡少爺請!”隋金鳳咬著牙說道。
很快森坡少爺和胖子便隨著何寶基和隋金鳳來到了另一進院子的書房之內。
書房的書案上放著一隻古樸的檀木匣子。
何寶基和隋金鳳對著匣子念念有詞了好一陣,才鄭重其事的打開了匣子。
匣子打開裏麵赫然便是一個羊皮卷軸。
隋金鳳小心地展開了卷軸,上麵盡是古怪的文字,森坡少爺和胖子對視一眼,卻並沒有什麼詫異的神色。
森坡少爺鄭重地拿過信筒,“哢哢”扭動之後,機括彈開。
信筒交給了何寶基,森坡少爺又小心翼翼地取出了裏麵的卷軸。
兩個卷軸很相似,當然也有不同。
相似的是外觀,不同的是上麵的文字。
森坡少爺拿著放大鏡,仔仔細細地將兩個卷軸看了一遍,又輕輕地放下了放大鏡。
“嗬嗬,恭喜二位,獲得兩件寶物,在下也算開了眼,不虛此行,那就告辭……”森坡少爺彬彬有禮地衝兩個主人一拱手說道。m.X520xs.Com
何寶基和隋金鳳對視一眼,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森坡少爺一眼。
“好吧,今天有勞二位,這邊請!”
還是隋金鳳先回過神來,帶兩位客人出了書房。
又過了一陣,森坡少爺和胖子自覺地戴上眼罩,坐著汽車離開了宅院。
下車後,待到對方眾人離開走遠,森坡少爺有些急切地向胖子問道:“對方卷軸的照片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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